白隽麻木地把希望寄托在晏溪的生日上。
二十二岁不是什么特殊的生日,于是一家人呆一块给晏溪庆生。
成年人晏溪喜滋滋地喝酒喝了爽,白隽一脸我病了别给我敬酒,然后趁着都喝醉的喝醉睡着的睡着,抱着晏溪回房。
白隽跪在床前,晏溪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对着他傻笑。
白隽面无表情地把戒指往晏溪手指上套,一场逼婚完成了一半。
晏溪傻不愣登地看着他。
白隽轻声说:“结婚吗?”
晏溪下意识点头。
“啊?”
白隽拿出手机录音,又问一遍,“结婚,还是不结?”
晏溪用她冒泡的脑子想了一会,隐隐闻到阴谋的味道,于是扯出一个笑容:“可以明天说吗?我现在好像有点不清醒。”
白隽心想要的就是你的不清醒。
“很着急的事儿,”白隽低眸,目光盯住晏溪,“快点说。”
晏溪憋了会,“结……结行了吧。”
白隽这个奇人,非把一场简单的求婚绕的十八弯曲道,完了他还自觉很满意。
将来一家之主的地位看来是有把握了。
白隽盘算。
毕竟求婚他都没有落于下风。
天才用凡人体会不到的脑回路得出这个令人愉悦的结论,然后起身。
二哥封衍贼精,晏溪快二十二了,作为一个男人,他太知道白隽想干什么了。
于是封衍当机立断,把户口本藏起来了。
白隽有经验,熟门熟路地偷户口去了。
嗯,上辈子也是偷来的户口本。
全家给她过完生日的第二天,白隽把她拎起来上了车。
“……干嘛去?”晏溪还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