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咔哒”合上,晏溪这狗东西洗澡去了。
白隽气的烟瘾要犯,想想晏溪未成年,就作罢了。
这的厨具都落了灰,白隽就给何良发了条消息,让他送点流食和醒酒汤来。
然后没过两分钟手机就响了,白隽本来不打算接,一想到有个混账东西他打不能打骂不能骂他就要气死,哪还有心思去处理什么事情。
结果余光一瞥,只见上面写着:晏小溪。
白隽:“……”
他气笑了。
“晏小溪你喝酒把给脑子喝没了?”
晏溪不吱声,水声哗啦啦的,她出声估计也淹没在水声里了。
白隽呼出一口气,“行,我看看你到底想怎么着。”
水声哗啦啦响了大概二十分钟停了,白隽没催她,手机里才慢吞吞出声:“……二爷。”
“嗯?”
那边呼吸有些不稳:“这儿气好大,我酒气上来了,有点醉。”
“嗯。”
“……”晏溪噎住了。
白隽问:“衣服穿了么?”
晏溪慢吞吞说嗯。
“我进去还是你出来?一会儿缺氧别找我。”
“我说句话就出来。”
“你说。”
晏溪磨磨蹭蹭地开了口:“有一个人,对我一直特别好。”
“嗯。”
“你不猜猜是谁么?”
“对你好的人少了么?”
晏溪又噎住了,“他是个男生。”
“嗯。”
“很高很好看。”
白隽摩挲了下手指,忽然笑了一声:“好了知道了,出来吧,一会儿真缺氧了。”
晏溪开出一个小缝,露出红彤彤的小脸蛋,眼睛也湿润着:“你知道什么了?”
“哭过了?”白隽眉毛立刻皱起来,指腹磨了晏溪薄红的眼尾,“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