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嘀嘀咕咕几句,没有出声,压抑在了嗓子里。
“事多。”白隽沉了口气,将晏溪打横抱起,晏溪蜷缩在他怀里,乱七八糟地说着谁也听不见的话。
半小时后,幻影到了时湖公寓。
下车时候晏溪一脸茫然,两条细细的白胳膊围着白隽的脖子。
白隽恨铁不成钢:“就你这样,换个人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谁卖了你。”
还是那条熟悉的路,旁边的小湖水色碧绿,竹林清幽。
“胡说……”晏溪喃喃:“我知道你是二爷,才跟你走的。”
门新设了虹膜,设置的是白隽自己的虹膜,门开了,白隽把晏溪抱到自己房间。
然后扔床上了。
晏溪摔了个头晕眼花,“二爷?你干嘛啊?”
白隽面无表情地打开衣柜,初中时晏溪中二病发作和家里吵架就来这儿,此后衣柜里大半都是她的衣服。
“去洗澡。”白隽冷冷地将一套衣服扔给晏溪。
晏溪哦一声,低头,“我穿的上吗?”
“今年按你的尺寸做的衣服。”
今年?按我的尺寸?做的衣服?
一句话拎出来三个槽点。
晏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问哪个。
所以她一个也没问,而是说:“你的房间,你的衣柜,为什么有我的衣服?”
白隽松了松领带,被她蠢到无话可说。
“你说呢?”
“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