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溪居然有些哑口无言。
南思秒虽然混,但从没做过强抢的事儿,也不对自己学校的人下手,偏是有钱又大方被人盯上,谈起恋爱还比谁都温柔,搞得一开始为钱的女孩儿们纷纷沦陷,这人抽身倒是比谁都快。
说腻就腻,说分就分,从不含糊。
“人家都说你渣。”
南思秒叼着没点的烟:“那还不是排着队等着我渣。”
南思秒觉得莫名其妙,他又没强迫谁,自己赶上来,拒绝了要骂他不懂怜香惜玉,不拒绝要骂他总是三心二意。
南思秒气乐了:“有病。”
“别说这个了,说起这个我就有气,换个话题。”
南思秒对朋友什么的都很仗义,就是感情史乱的一塌糊涂。
学校论坛上堵南思秒会为谁收心的帖子已经几千楼了。
晏溪在心里叹口气,面上点点头,问,“二爷什么时候回来?”
“你有没有搞错?”南思秒喷了,无语,“我二叔昨天晚上才走,你今天问毛线啊问。”
晏溪顿时有点不好意思:“……我就问问。”
“你这么关心二爷,将来二爷娶媳妇儿了,你不得遭死人嫌?”
“……”晏溪小声嘀咕:“你才遭死人嫌。”
可是一想到二爷将来要娶妻生子,她就难受坏了。
晏溪吃薯片的动作慢下来,她思索着:“你说,二爷娶什么样的女人?”
“……你这个问题嘛,”南思秒沉吟:“你看白容轩,是商业联姻,苏小姐还年纪轻轻就自杀了,你再看我爸,打死不结婚,谁劝都没用,最后还是代孕生的我,啧,你看着一个个,我就觉着,二爷将来不是商业联姻,就应该找代孕吧。”
说完,南思秒顿了顿,余光不着痕迹地瞥一眼晏溪。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
只是当事人都不想,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南思秒转过头,在晏溪耳边压低声音:“晏溪,我跟你讲真的——你刚才说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