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启冷冷地看着他:“我不明白二爷是什么意思。”
白隽依旧稳稳当当地答道:“还是那句话,喜欢溪溪,想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给她。”
“这一点,我和您是一样的。”
封启呼吸有些发沉:“二爷,你合该讲讲理,溪溪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哪来的跟我一样?”
“还有这些东西,你就不怕我把这些转手低价卖了?”
“白氏的股份您卖了也没什么,顶多造成白氏动荡,但那又不是我管,我顶多每年分红少拿几百万,无所谓,”白隽似笑非笑:“白氏是我哥掌权,如果稍微出点事他就整不好,坏了白家百年根基,那他也确实该退位让贤,我正好吞了白氏,肥水也不流外人田,我倒是肯定会来感谢爷爷深谋远虑,这么帮我。”
封启:“……”
谁你爷爷?
封启气笑了:“白先生知道他弟是个混账吗?”
“爷爷以为我是怎么被赶出来的?”白隽反问。
封启居然有点哑口无言,这少年说的还挺有理,就是有点不要脸。
封启敲了敲实木红漆桌,“那by呢?你一手创造的公司,不怕我毁了?你手里大抵只有百分之七八十的股份吧?就这么转三十给我,不怕我转手卖给你宿敌,人家把你公司抢了?”
“by没了还可以再创,注册一下的事情而已,”白隽轻巧说完,忽然顿了顿,口齿伶俐也有霎时哑语,片刻,封启狐疑的目光扫来,他方才又轻又淡地道:“但溪溪只有一个。”
这语气,说沉不沉,却莫名有种厚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