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纠结来纠结去,也真是实在纠结不出来白二爷这是抽的什么龙卷风。
兴许鬼才的世界他不懂吧。
封衍自我安慰。
然后继续大怒地心想小姑娘真的逐渐恃宠而骄!以前决计不会拍他的!
今天不带她去吃烤串了!
直接后果是二爷带她去了,回来的时候正巧被二哥撞上,看见小姑娘抱着白隽大腿软绵绵地撒娇。
封衍觉得自己这是要气出心脏病了——他也带晏溪去吃过烤串啊!为什么晏溪不跟他撒娇呢!
你他妈撒娇还看脸的吗!
还有他哪里长得不如白隽了!
明明白隽还没彻底长开好吗!
封衍简直悲从中来,快被自家小棉袄气哭了。
小棉袄由此变成二缺。
却说另一边,晏溪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
她警惕地看着这个高大的、看上去大抵二十八九岁的男人,这人站在一个十分微妙的地方,在玄关口和客厅交接处,仿佛刚来,只走了几步就被开门的声音惊动,回过来就看见了一个小姑娘。
男人一扬眉:“你是?”
这小姑娘怎么进来的?
白隽在厨房洗手,听见声音一回头,就和小姑娘对视了。
晏溪看看这个陌生男人,这陌生男人眉宇俊美,和白隽有几分相似,但眉毛好像一直是皱着的,因而有一道明显的皱褶,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却严肃到了骨子里似的,他眼底的讶异可能连一秒都没有停留就消失了,转而投来冷漠的目光,有几分高山雪莲的霜雪味。
然后他紧皱着眉头,仿佛对晏溪十分不满,最后开口:“白隽你哪儿拐的小孩?还有吗?”
晏溪:“……”
我……
全球限量版。
晏溪臭不要脸地心想。
白隽面无表情:“没有——哪来滚哪去,我不想动手。”
男人转过墨色的眸子,目光相撞间炸出电花,他冷笑:“你以为我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