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还怕个屁啊,若非时间太赶了,他的金丹也太多了,他甚至想要直接将金丹推到天品。
“你随意吧,后天就是殿试了。到时候,会由我亲自引你入宫。”
“明目张胆的站在秦珏一边,这样真的好吗?”刘奈打趣道。
幽祈好笑摊手,“谁能让我以后过得舒坦些,那我就站在谁一边,你瞧!不是很简单吗?”
刘奈倒是认可他的直白,正要再次开口闲聊,却突然间见店外窜进来一只兔子。这兔子仅有巴掌大小却通体雪白,两只红彤彤的眼睛看着脑海第一时间就闪过了‘可爱’两字!
不过刘奈和幽祈却眉头微皱,这是妖族啊!这么明目张胆的在皇都里乱窜吗?
这兔妖一个大跳,在空中优雅的做了个翻滚落在两人桌上,接着毛茸茸的手一伸掏出了一封信。
不,更准确的说,是一张请柬!
诗会?有病吧,我一个天下案首、解元、会元去跟你们这什么夫人小姐的去诗会?哪来的妖艳贱货啊,馋我的身子了?
“咦?我记得,这家伙不是之前寒小姐扔出去的那只玉坠吗?”幽祈突然间叫道,当时可是印象深刻啊,毕竟他的老婆现在就是他的白蛟剑。在他的印象中,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对待羁绊,似乎妖族不会甘心成为人类的兵器或是挂件。
原本他以为寒酥跟他一眼也跟某个妖族有些暧昧,现在看来却是有点不同寻常。毕竟想想之前无意间看到的那条蛇鞭,再看看这兔妖吊坠,这总不会暧昧到两只妖怪的身上吧。
兔妖丝毫不介意被叫破身份,只是不屑瞥了一眼幽祈后就再次将请柬朝刘奈伸了伸。
却见刘奈冷不丁的一缩脖子,有点畏缩的靠在椅子上,这特么可比什么太古剑宗难搞多了。要知道不管烟克子是什么身份,他终究是个摆在台面上的敌人。
但圣人的算计呢?你根本连皮毛都摸不到哦!
“噗!”幽祈很不给面子的笑喷了,“你不必畏如狼虎,父皇和秦珏的争斗终归还是对于权力的争夺。而且就算最终有一个人胜出了,寒少时也不一定在乎他!倒是你,我觉得更有希望一点哦!”
嘶!刘奈倒抽一口冷气,眼珠子瞪圆了盯着幽祈,你们皇室是克我的吧,怎么总想着坑我?
幽祈丝毫没有在意刘奈的反应,自顾自道:“你其实不用有太多顾虑的,青颉身为皇家女自然也该明白,男人三妻四妾实属正常。再加上寒大人乃是上一代天下案首,若是你们真的成为一家人,那也是一段佳话啊!”
“呵呵,那你为什么不去追求?”
“我有正妃啊!”
“那你觉得寒少时会让自己的女儿做小吗?呃,不对,我为什么要谈这事?”刘奈赶忙摇头,望着眼前的请柬就像在看着一张地狱邀请函,他已经走过一遭了,不想二轮游啊!
那兔妖明显有点不耐烦了,听听你们刚刚谈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想不到天下案首也如此不堪。小腿啪的一下往桌子一拍,请柬给你了,去不去自己决定就好。
刘奈诧异的看着兔妖蹦蹦跳跳离开,嘿,这小家伙还挺有个性!
转过头来看着桌上的请柬,他当然不会蠢到以为寒酥约他真是要参加什么诗会。他也没想过抄首诗去装逼的意思。就是在单纯的考虑,要不要一脚踏进去跟这事扯上关系?
幽祈古怪的看看刘奈,虽然弄不明白,但也知道可能还有些自己不知道的事,也不多言,只是继续看着店家开盘做赌。
而刘奈望着请柬却是不停的在心中衡量起来,说起来他这尚算短暂却轰轰烈烈的修行生涯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三个大坑了。
一个九遁玄门从很久之前就深陷进去的苦海楼船,虽然他已经将其扔掉,可再看看面前苦海楼船的拥有人,似乎他并没有完全摆脱这个大坑。
再就是有关玉盏和青颉还有烟克子的这个从前世延续到现在的怨仇,这事事关自己,躲不掉也不想躲。
最后就是这很有可能跟女娲圣人有关的大坑了,寒酥的请柬摆在这里,不管因为什么,明显这坑已经跟自己扯上了一点点关系。
嗯,为何有种妖魔仙神都在秀,只有小奈奈在挨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