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欲染骇然。
其实之前她就想过，刘玲那些反常举止，已经远远脱离平时同事间认知的范围，不然程欲染也不会在那种情况下扔下刘玲独自跑开。
她想过几种猜测，刘玲可能被什么东西影响或附身，又或者，是什么东西复制了刘玲的外貌借此欺骗于人……
她一直不曾往最坏的结果打算——刘玲已经死了。
明明从失散到重聚，堪堪不过一个小时，怎么可能人就死了?
程欲染心情沉重，欲言又止动了动唇，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白泽这方面还是很人精外加善解人意的，知道她一时无法接受，主动开口，“事情有点复杂，我们边走边说怎么样?”
顿了顿他又补充，“现在其他人都生死未卜，我刚听到楼上有张园长的声音才进来，虽然他挺烦的，但罪不至死，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好。”程欲染听说有幸存者，并没有计较从前，主动和白泽站到了一边。
两人并肩朝楼上走去，期间，白泽给程欲染解释了一下今晚的事。
之前起的白雾，是一种障眼法，意图分开众人，对方能力强大又趁虚而入，就是强大如白泽和温隽书，也没能在第一时间察觉，以至于失了先机，让众人都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