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委员身材瘦弱,根本就不是那几个人高马大的男同学的对手,没说上几句话就被架着给抬进了男厕所……
而本该洗厕所的,靠在旁边的梧桐树下,嘴里叼着狗尾巴草,翘起二郎腿,有节奏地抖啊抖,好不惬意。
陈曦和在身侧盯了半晌,“黄景煌,你……”欲言又止。
忧郁少年一道刀眼劈过来:“陈曦和,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像个娘们的支支吾吾,老子最近够郁闷的了,别给老子添堵。”
“哦,那我还是不说了。”陈曦和摊摊手,拿起枯木枝继续在梧桐树上比划,留下深深浅浅的一行字。
“诶,你这家伙,到底说不说?!”黄景煌最讨厌别人说话留一嘴了。
这时,沈大成拎着一水桶从厕所里出来,也追问:“陈曦和,煌哥问你话,你就如实回答了呗?听了一半怪让人难受。”
陈曦和这才松了嘴,一本正经地问:“黄景煌,我就想知道你嘴里的狗尾巴草哪来的?”
黄景煌:……?
“当然是树下随手一拔的!”
然后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向陈曦和:“难道有人在上面打了百草枯?”他忘了今天学校大扫除,个别班级可能从班会费里扣一笔钱买农药除草。
陈曦和连连摆手,“我没闻到农药的味道,你放心,不会享年十五。”
黄景煌这才松了一口气,妈的,他最近这几天鼻子有点堵,啥味道都闻不出来,要是那狗尾巴草上喷了农药,他岂不是要与天同寿。
正暗自庆幸,陈曦和的声音又幽幽地飘来:“……我刚刚看到一只流浪狗在那片狗尾巴草上拉了一泡尿。”
沈大成:“噗——”
黄景煌:……
下一秒,校园里惊现某道歇斯底里的低吼:“艹,你怎么不早说?!”
狗日的陈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