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这些我都知道。我想说的是……你老小子卖起老板我来,也挺溜的哈。”
“绝对不可能,老板,我对你的忠心,日月可昭……”
玛了个巴子的,连“日月可昭”这样的成语都学会了,他也不会怕来个晴天霹雳?丁简微不可见的咧下了嘴角:“还敢狡辩?需要我给你拿出点证据来吗?是谁说我在买下玫瑰庄园的时候,跟金郁竹眉来眼去的?”
“呃……”
听到这话,卡尔维一下子苦了老脸:“老板,那是老板娘逼着我问的。本来,我还想宁死不屈的,可老板娘……也是我的老板呀!”
槽滴!
要不是在车上,丁简非得踹他一脚不可。这老货好的不学,华夏儒家的那股子油滑劲,倒是学了个了七七八八。
“对了,诗琪最近的心情怎么样?有没有发脾气什么的?”
“没有,这个真没有,至少是在我们的面前,老板娘表现一直都很冷静。不过……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我就不知道了。”
说话的时候,卡尔维的眉毛乱跳,言语间也有些嚅嗫:“老板……那个……”
“有屁就放!”
“嘿嘿……”
这货也是有受虐倾向的,听到丁简爆了粗口,他反而长舒了一口气:“老板,友情提示,如果老板娘你去鸳鸯浴的话,你还是拒绝为好。”
“噢?此话何讲?”
“反正就是那个意思,老板你要是相信我,就别接受。”
“嗯……”
丁简盯着他很久,在其都有些坐立不安的时候,才这微微点了点头:“这事先记你一功,如果证实了,有赏!”
“嘿嘿,谢老板,请老板放心,您永远是我的第一忠心对象,我以我们卡尔维家族的荣誉起誓。”
“你行了吧……”
丁简不屑的撇嘴,早前刚接触时,他还曾被其高卢老牌贵族的身份给唬住过。而这会儿,早已经了解了其玩世不恭的老顽童性子,哪还会被其忽悠?
但对于他的提醒,丁简还是在心了。毕竟,这家伙再怎么的不靠谱,也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胡说八道,特别是跟丁简信口雌黄,再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
既然他这么说了,那就肯定有会有猫腻。这也符合情理,李诗琪的表现越大度,就越有可能暗地里酝酿着什么“阴谋”。别忘了,她可是“李掏枪”的女儿,哪可能会如普通的柔弱女子一般,在被劈腿后还保持沉默。
从戴高乐机场驶往玫瑰庄园的路上,丁简不由得暗忖:“是将计就计,让小丫头得逞以泄心中之愤呢,还是……”
“不行,家纲不能废。真若是让了她一次,以后习惯了,还不变本加厉?”
自家人知自家事,丁简心知自己和小哪吒的这码子事,是第一次,但却绝不会是最后一次。甚至于……以后还指不定会冒出个其他的谁谁谁呢,那都是保不齐的事不是?
有了个这个打算,丁简便打定主意,坚决不能让李诗琪得逞。不就是个鸳鸯浴吗?有着异于常人的六识,丁简就不信了,还能让她折腾出个花来?
这么想着,车队终于驶过了玫瑰庄园修缮一新的大门。在外围的停车场处,换乘电瓶车。这是俞飞鸿接手古堡酒业之后的新规定。在所有的葡萄园中,都必须使用电瓶车,以保证葡萄树的生长环境,玫瑰庄园也不例外。
丁简对此,还是挺赞成的。
毕竟,红酒这玩意,要的就是个逼格。当初的柏图斯不就是这样神奇般的崛起的吗?只是,当电瓶车驶近玫瑰古堡,丁简依然没有看到李诗琪的身影时,他的好心情终于渐渐消退了。
再怎么的,就算是闹小脾气、耍小性子,也不能真的不来迎接一下他吧?不仅仅是李诗琪,就连一直留在古堡中进行康复疗养的金郁竹也全无踪影,这就让丁简不由得有些纳闷了。
瞥了身旁的卡尔维一眼,这功夫老家伙居然全无在车上时的谄媚,一本正经的……目不斜视。
玛了个巴子的,又是个关键时候靠不住的。丁简暗骂,但还是打头走过了敞开着的堡门:“尼玛,咋有种赴鸿门宴的赶脚呢?”
嘀咕了一句,跟在其身后的戴队长却是上了心:“老板,要不我先派几个兄弟进去查看下。”
槽滴!
丁简咧嘴:“我这是回家,不是上战场。你见过谁回家还需要先侦察一下滴?”
“嘿嘿……”
戴义德咧嘴:“我这不是怕老板你有危险吗?”
算了,丁简懒得理会这货的夯劲,大步行走在堡内的石板路上。好在,不时的还有工作人员出来跟他打招呼,只是两个女主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老板,老板娘吩咐,您一路风尘,先去浴室洗个澡吧,浴池中已经为您准备了玫瑰花瓣。她和金小姐一会就回来。”
终于,看到了个熟人,一直跟在李诗琪身旁的齐彧萱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丁简没好气的回了她一句:“哟嗬,不错呀,齐秘书这段时间过的挺滋润呀!”
“哪里有,老板,我很辛苦的好吗?”
齐彧萱的语气,也透露着一些不满的意味。听得出,丁简在南太风流的这段时间,后宫不仅着了火,还是火势很大的那种,这不,连小秘书都敢借题发挥,以示抗议了。
“行了,只要不是鸳鸯浴就好,前面带路。”
丁简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只是因为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的卡尔维的提醒,但听在齐彧萱的耳中,就有些……不是滋味了。
啥叫不是鸳鸯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