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风请肖平去吃了一个饭,下午肖平仍旧是回武馆,不过不是去授徒,而是等候冷长峰的师傅,准确地说是冷长峰父亲的到来。
下午两点多钟,冷长峰父亲冷霜河到来,
冷霜河将近六十岁年纪了,不过因为长年习武的缘故,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上近十岁,
他红光满面就好像是刚喝了酒,头发乌黑发亮就好像是吃何首乌长大的,双目精光闪闪,充满了威慑力,
那架势那气度,让武清风、洪师傅和候师傅见了都害怕,好在有江平坐镇,他们不至于乱了阵脚。
必竟上了年纪,心有猛虎也是细嗅蔷薇,冷霜河没有冷长峰那般的鲁莽和狂傲,他不亢不卑,来了后先是报上姓名,然后向武馆馆主武清风道歉,为儿子上午的鲁莽行为表示道歉,
然后就提出要挑战江平,
虽然,表面上很客气,但是,对于那个让他儿子伤了两条腿的江平,还是心存怨恨的,
再说今天这场子如果不找回来,以后不要说武校开不起来,就是作为武术世家的冷家,在整个武术界都抬不起头来。
武清风见这冷霜河不像冷长峰那般的狂傲蛮横,言语间也很有礼貌,这才将江平请了出来。
冷霜河看到江平后不由也是一惊,父子俩的眼光都很独到,能看出一个人功夫的深浅。
可惜他们看到的是不同时期的江平,
冷长峰看到的是一个武功门外汉,冷霜河看到的是一个拥有内息的功夫高手,
江平虽然年轻,虽然看上去细皮嫩肉的,但是冷霜河只是看了一眼后便为之惊憾,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轻视之意,
不过他不认为自己不是对手,再说来都来了,不切磋一下还真是心有不甘。
于是便郑重地对江平抱拳道“江师傅,在下得罪了,向江师傅讨教一二。”
江平却是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道“我不跟你打。”
冷霜河道“这是为何?”
江平道“你年龄太大了,我和你打,即便赢了也胜之不武……”
冷霜河闻言,立即便显出羞恼之色,双眼眯起道“江师傅这是门缝里看人,我虽年迈,但和江先生过两招,还是没有问题的。”
“打也可以,但是你别和你儿子一样,打完后又不认帐。岂不白打了。”江平道。
冷霜河道“怎能不认帐?”
江平道“你儿子冷长峰,说好的输了磕头拜师,结果他输了,却没有磕头拜师。”
“那是犬子的错,回头我会教训他,并且等伤好后领他过来给江师傅磕头谢罪,”冷霜河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今天你输了后,也要向我磕头拜师。”江平道。
“没问题。”冷霜河冷眸一掀“如果江师傅输了呢?”
江平道“我输了,我向您磕头拜师,”
“行,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怎么个打法?”
“你儿子跟我打,用的是刀,你作为父亲,自然得升级了,只能用枪了。”江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