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已经这个样子了,你为什么还要杀我!”蒋白惊慌的喊道。
苏云帆看了一眼墙角面如死灰的陈玉兰,笑着说:“这个就得问一问你妈了。”
蒋白吞了口唾沫,他目光躲闪的看了一眼陈玉兰,“妈……你,你怎么能这么做呢!我不是说了,之前是我咎由自取吗?不能怪苏少啊!”
苏云帆也不看他们演戏,自顾自的说:“其实有些时候,蠢的人是很可怕的。你们都找人杀我了,竟然还敢留在天海市。是真把苏家当泥捏的的了?我想不是,只是你们自以为可以做的天衣无缝罢了。”
陈玉兰大喊道:“这件事跟我们没关系!你……你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防卫局!让他们去查!”
苏云帆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手中的枪口晃了晃,陈玉兰和蒋白的心也随着它颤抖不停。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自己来了,干嘛还要麻烦防卫局呢?是吧?”
陈玉兰尖叫道:“不可以!你这样做是犯法,会被法律制裁的!”
苏云帆忍不住笑了,旁边的马东鸣和林芷柔也发出冷笑。
“真是有意思啊,这种人竟然跟我谈法律。法律,可不是坏人的保护伞。”
说着,苏云帆抬起枪口,对准蒋白的腿就开了一枪。
“啊!!!!疼死我啦!!!”
蒋白痛苦的喊了起来。陈玉兰不敢有任何动静,只能抱着头痛哭。
蒋白对苏云帆说道:“我说了,这不关我的事,我毫不知情啊!”
“别演戏了。你是个什么东西我能不知道吗?”苏云帆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抬手又给了他一枪,这次是另一条腿。
蒋白疼得大小便失禁,直接晕了过去。
旁边立刻有保镖拧开一瓶水,朝他头上泼了过去。一瓶不够就再来一瓶。
陈玉兰看着自己儿子被这么折磨,可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神经也会跟着错乱。
最恐怖的是什么?并不是面对死亡,而是等待着必定会到来的死亡。这种慢慢濒临绝境的恐惧,谁都无法承受。
苏云帆自始至终没有对陈玉兰动手,天还没亮,时间还很久,他有的是机会慢慢玩。
“你念书的时候,历史怎么样?”苏云帆拖着脸,笑眯眯的问蒋白。
蒋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他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能一直说:“饶了我,饶了我。”
苏云帆继续道:“历史书上最狠的刑罚,我觉得其实不是凌迟。而是汉高祖吕雉的妻子发明的,叫人彘。你们知道吗?”
蒋白茫然的摇了摇头,他哪里正经读过什么书,念书的时候光顾着泡学生妹了。
陈玉兰却像是抓住了一线生机,“我知道,人质对吧?你把我们关起来,我让我老公给你们打钱,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和我儿子。”
苏云帆笑了,“不好意思,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他笑着,目光却冰冷了起来,怒斥道:“没文化真可怕,你们这么蠢,对得起历史老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