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毫不犹豫地撩起了门帘,把头先伸了进去。
目力所及,一眼就先看到了正对着房门的一张木床。床无非就是农村常见的木床,可床上却挂着一张粉红色的细纱蚊帐,与农村简陋的木头房子格格不入。
林云正琢磨着这会不会是杨珍梢结婚时的物件时,猛然间又听到了杨珍梢的声音从蚊帐里头传了出来,差点没吓了他一跳。
“呆子,还不快点过来,还愣着干嘛……”
林云还真愣了一下。再一看,只见粉红色的蚊帐原来是落下来的,把四四方方的木床罩得严严实实。蚊帐里面,隐隐约约可见杨珍梢躺在同样是粉红色的薄棉被下面。
夏天的棉被,以及说是棉被,不如说是一层布。它柔软地盖在杨珍梢丰满的躯体之上,把平躺在床上的杨珍梢的曲线完美无缺的覆盖了出来。隔着粉红色的蚊帐,那玲珑的曲线愈发地勾人魂魄了。
林云看呆了。
“来啊……”
杨珍梢把手从棉被里伸出来,隔空对着林云招手。林云的目光从杨珍梢白皙的手指起,一直顺移到棉被底下的肩膀。注意看,发现杨珍梢的身上好像一丝不着。在仔细一看,她摇动的手带出的棉被的缝隙里,隐约可见薄薄的棉被之下,她白皙的身上似乎也是未着一物!
“我的天啊,原来是这个东西……”
林云心里头明白了,事到如今,杨珍梢嘴里谁的东西,哪还有可能是什么需要修理的破东西烂东西,分明就是她本人无疑了。
真是世事难料啊。刚才自己说想娶她,她还一脸严肃地驳斥呢,谁曾想……
“哈哈,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但这当口,林云到底还是有些犹豫了。想当年,他就是为了这个东西,受了不白之冤,蹲了三年多的牢的。
可又一想,如果现在自己退缩,杨珍梢的钱,哪怕一毛,自己也不可能再拿得到了……
猛然间,一股冲动的热血冲上了他的脑袋。他也没那闲工夫去想杨珍梢克男人的那一套了。他甚至想着,没能死在杨珍梢身上,才是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呢。
二话不说,他迈开了步子,饿狼捕食一般扑了上去。由于用力过猛,把兜着粉红色蚊帐的杆子都跟撞断了。粉红色的蚊帐哗啦啦像云朵一般飘散而下,把整个床盖住了。
林云心急火燎,赶紧手脚并用地去扒拉蚊帐。
“别急呀……人家又不会化了……”
杨珍梢的话越多,林云越心急火燎。看到蚊帐扒拉不下来,索性两手一抓,把蚊帐给扯破了。
嘶啦一声,细纱蚊帐裂成了两半,露出了床上粉红色的被子来。杨珍梢动人的曲线像波动的峰峦一般,在棉被地下来势汹汹。
她笑吟吟地看着林云,两眼好似迷进了沙子一般,眨巴眨巴地看着林云,把林云的魂魄也勾掉了七八分了。
更勾人神魄的是,此时的杨珍梢除了笑,除了眨巴眼睛,还有一下没一下地动了一动她隐藏在被子下的身体,把方才平展展覆在她身上的被子竟给弄皱了。
……
林云急火攻心,索性用方才对待蚊帐的同样的方法,抓住棉被也要撕成了两半。他不过也只是饥不择食,迫不及待地想试一试能不能撕开罢了,可没想,嘶啦一声传来,比蚊帐厚得多的薄棉被竟然还真被他撕开了。
“哈哈哈,小**,看你往哪里逃……”
棉被嘶啦撕开,林云便照着撕开的门口扑了上去,美滋滋地作势要抱住杨珍梢就要乱拱。
拱了拱,觉得不对劲。
心想,大家都是第一次,难免不得其道。于是更加迫不及待,加大了力气。
不防,这回真的不对劲了。
他拱到的不是想象中柔软甜蜜的**,而是硬邦邦的东西,先是着实把他吓了一跳,浑身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瞬间全软了下来。惊吓过后,紧接着剧烈的疼痛山崩地裂一般奔袭而来,痛得他眼冒金星,全身痉挛。
“啊……”
大叫一声之后,他下意识伸手往下面一摸,摸到了冷冰冰的,扎手一个东西。先是疑惑不解,还想着自己第一次遇到碰到这种神秘的东西,是不是它就是这样的触感呢。可是再一想,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没见过,可没少听过小伙伴的描述啊。小伙伴口中的描述,多么的诱人,多么的令人心神往之,怎么对照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呀。这么一想,霎时间吓破了胆……
“妖怪啊……”
心想,槽了,肯定不是这样的,一切都不对劲,这下惨了。要步林渊的后尘了。
他又大着胆子又摸了一下下面的东西,没得说,一切都不是幻觉,又直愣愣地吓了一跳。于此同时,六神无主,直骂爹和娘。
心想,完了,传言说杨珍梢的两个男人都没碰过她就死了。不可能,肯定碰过,碰的就是这冷冰冰,硬邦邦,还扎肉的东西。碰到这东西,没吓死,也疼死了……
“姑奶奶,你放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能想到的,唯有求饶而已。如果能捡回一条小命,求个饶,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