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良启听着眉头突突的跳:“难不成三千万石粮,要全部派干净!百姓想来,也吃不了这么多!”
“都镇抚言之有理,只是这些年,越州不是旱就是涝,越州的官库库粮早就空了。这次劫了宋家粮,正好将剩余部分充实官库,后续也可再派发百姓。”杨元初说。
“……”吴良启气的肝疼。
“都镇抚,刚才本官问你,东南王可需要增援,你说不用。想来,宣州必定也是粮库充盈,我们实在不必多此一举。若是陈贼转道偷袭越州,我等将粮食全部搬空至宣州,越州无粮可用,兵士饥饿上阵如何应敌?越州危矣。”
吴良启无功而反,从杨家出来的时候,脸是黑的。
杨絮棠召集了书院的师生,在准备派发粮食一事。
杨元初很爽快,已在派人将大量的粮食一车车的送来,以每户两石粮为准派发。
越州不过十来万户人口,每户两石粮,杨元初也就派四十万石粮出去。
所以他真的赚大发了!
“老师,我师公说不定为安抚吴家,给个一千万石粮什么的?”行止说。
杨絮棠笑:“这些粮盐入了我父亲手中,能让他挤个几十万石出来给百姓已经十分不易,吴家是他死敌,想从他手里挤出一颗粮盐,是绝不可能的!”
“所以,他们肯定要打起来啰!”行止有些兴奋的说。
“……”
杨絮棠心中思量,父亲和吴良启迟早是要打战!只要打战,受苦的就是百姓。
与其他们多次军事冲突摩擦,不如彻底打一次。现在给百姓派些粮食,等打战时才有活命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