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不重,老师,你觉得我的提议如何?”行止着急的问。
“……”
杨絮棠有些心塞和头疼,叹了口气:“吃饭吧!”
这一夜的宋行止,几乎一夜没睡。
次日,她顶着黑眼圈送杨絮棠出门。
上马车时,杨絮棠突然说:“不是你想的那个人……”
“……”行止一愣,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来得及问明白,杨絮棠已经上马车走了。
等她回去,宋宣华将她叫去了。
“杨先生怎么走了,莫不是生气了?”
行止有些不耐烦的看父亲:“老师是回杨府办事,傍晚就回来了。”
“那就好。就算婚事不成,也千万不要惹恼了他。”
“父亲要是不想让老师不高兴,就不要生那么多心思,玩那么多手段。”
“行止,我是你父亲,你这是什么态度?”
“儿子还要读书习武,儿子告退。”行止一句不多说,拱手退下。
宋宣华头皮抽抽的疼,叫行止却见他头也不回。
行止从父亲那出来后,回到景行院门口,却见知微过来了。
知微性格沉稳,温婉娴静。她喜好也极素淡,一袭素白的锦衣及一个短夹袄,梳着龙蕊髻,脸上素淡,微露笑容,似乎已在此等了行止一会儿。
“大姐姐……”
“杨先生走了?”
“嗯,老师回一趟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