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俩同时沉默了一会儿。
“老三,这件事怎么透着古怪呢?谁不知道谭家药馆跟宋家的关系,跟谭家药馆过不去,可不就是跟宋家过不去吗?怎么药馆突然就失火,怎么你小舅子就被人逮住了?”宋宣廷说。
“我没得罪什么人,想不通谁要跟我做对。”宋宣涛说。
“我听闻昨天杨公子到府上为二房弟妹诊脉?”宋宣廷问。
“……”宋宣涛心一惊,杨絮棠是说余氏无碍,但又承诺三日后上门再看诊。
“谭家在为余氏诊脉,如果余氏身体有恙,行止性子偏激,说不定把罪过归到谭家甚至你身上。他素来不是个能忍的性子,再求他师父出手对付你,似乎也说的通。”宋宣廷又问。
“不可能吧,杨絮棠不是不跟杨家来往吗?”宋宣涛说。
“杨絮棠是杨家长房嫡孙,又是姚琮关门弟子,才名满天下。现在大房执掌杨家,大房就他这一个嫡子,杨家的一切最后还要交到他手里。”宋宣廷说,“他们师徒情深,行止有所求,杨絮棠不会不答应。”
“……”宋宣涛心头一紧,“如果是这样,杨家岂不是很难放人。”
“那也不一定,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倒是行止,他小小年纪,主意这么多,我之前小看他了。”宋宣廷说。
“是啊,该给他些教训,否则以后岂不是要祸及全族。”宋宣涛道。
“……”宋宣廷眸光深沉。
“大哥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醉花阴一事我已经搞清楚了,的确是行止伤的行孝。那晚行止还看中醉花阴的一个花娘,今天晚上正好是那花娘十六岁生日,要挂牌接客,他承诺会去给那个花娘过生。”宋宣廷说。
“小小年纪,如此好色。”宋宣涛冷哼一声。
“……”宋宣廷也这么想。
“大哥,不能让行止如此胡来。”宋宣涛道。
“当然,今天晚上我会亲自去醉花阴押他,到时看他还有什么话说。”宋宣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