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陆明月把她弄醒,并解释了半天,想起许墨秋把自己吓晕,梅器冠顿时又是一阵数落,要不是没找到拖布杆子,免得了一顿毒打?
噼里啪啦指着许墨秋鼻子骂了半天,跟老佛爷训孙子似的,许墨秋哪里敢回半句话?
而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屋外院子传来。
许墨秋忙不迭奔了出去,打开大门,一名打扮得油头粉面的麻杆青年出现在他面前。
男人一身阿玛尼,头上打着摩丝,单手撑着脑袋,胳臂肘靠在墙上,嘴里还叼着一支玫瑰花。
看着面前这个打扮骚包的男子,许墨秋疑惑道:“你谁啊?”
“起开!我是来找明月的。” 男子很是不屑地瞅了许墨秋一眼,一把将他推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梅器冠一听到这个声音,那张布满阴云的烂茄子脸顿时绽放开来,三步并作两步从屋里走了出来,拉着男子的手,一脸亲切道:“小高来了,快进来坐!明月在家呢!”
男子名为高亚郭,是梅器冠的一名远方表侄,今年二十有六,家里有几座矿场。不错,他便是传说中勉西一位煤老板的私生子。
长相勉勉强强算得上凑合,就是身上香水味道实在太浓,让许墨秋很不舒服。
既然是梅器冠的客人,许墨秋倒也不好说什么。
刚把门关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许墨秋打开一看,一名陌生的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这名女人年约三十岁左右,身着一身黑色职业女装,内衬白色衬衫。丰乳肥、臀,紧身制服紧紧包裹着她那S形的完美身体。
一头齐耳短发上不带任何饰品。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熟女的味道,再加上那张冷艳的脸,简直就是传说中的极品熟女。
闻到那一股淡淡的体香,就在这一瞬间,许墨秋下身又是一阵畅快!特么……居然又泻火了!
我……尼玛!
许墨秋差点没跳起来把他那阎王老丈人祖宗十八代挨个骂一遍!
特么这什么鸡毛技能?长此以往,先别说身体遭不遭得住,特么,洗裤头都得洗得手发软啊!而且……自己那一条都还没干呢!
还好处于黑暗处,女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样,只是那股味道让她这个过来人,不由得皱了皱眉。
勉强挤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对许墨秋道:“请问,这里是许墨秋先生家吗?”
嗯?找自己的?
许墨秋不由得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我就是啊,你找我……”
“你说什么??”女人一愣,随即面色大变,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被丝袜包裹的小腿撞到铁门边缘都浑然不知。
“我说我就是许墨秋啊!”
女人瞪大美目,失声叫道:“怎么可能……你不是……”
“这事儿,说来话长,反正我确实是还活着,要不你摸摸?”许墨秋苦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这回,他胆子倒是大了起来。
他不信,那终极技能没有冷却时间,要真是那样,自己干脆去捐精得了,裤子一脱就发家致富,还合理合法,何乐而不为之?
“难以置信……难以置信……你……”女人满脸复杂,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要不,先进去坐吧。”许墨秋向她发出了邀请。
女人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许墨秋刚走没两步,身后又是敲门声传来。顿时心里一阵恼火!这特么还没完没了了是吧?以前咋就那么清净呢?
一把拉开铁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却是一名漂亮的女警。
这名女警留着一头散发,灯光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呈健康的小麦色,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结果。上身穿了一件白色T恤,一对傲人酥胸在胸前支起两座高峰。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裤,紧紧包裹住浑圆的翘臀。两条修长的大腿,呈现出优美的流线型。
就这装扮,你问许墨秋为何能断定她是一名警察?
很简单,第一,她头上帽子忘了摘;第二,她腰间别着一把手枪。
你非要说她是大半夜玩COSPALA,那也没话说。
许墨秋还没来得及发问,女警开门见山道:“我是来找明月的。”
接着一把推开穿得跟个土鳖似的许墨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就这么一会儿就接连来了三个人,许墨秋在确定后面没人之后,这才哐当一声把门关上。他反正是打定主意,谁今天再开门,谁就是孙子!
回到客厅,那名打扮骚包的男子正侃侃而谈,时不时把腰间的车钥匙和手腕上的金表显露出来,脸上尽是得意的神色。
然而,除了梅器冠,另外三名美女根本没拿正眼看他一眼,尤其是那名熟妇,一脸淡然,仿佛在他面前谈天侃地的根本不是人,而是畜生一般。
“小子,你!去,给你高哥我倒杯咖啡来!”
见许墨秋走了进来,高亚郭顿时眼睛一亮,以不容置疑的口吻朝他使唤道。
在他看来,许墨秋那一身土老帽的打扮,不是下人是什么?
然而许墨秋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高亚郭顿时感觉面子上挂不住了,如同一条被踩了尾巴的野狗,指着许墨秋大叫:“站住!乡巴佬,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许墨秋转过脑袋,斜着眼睛:“你谁呀?”
这话让高亚郭更不高兴了,走上前去,一对小眼睛在他身上扫了一眼:“哎呀,我擦!你连我都不知道?”
许墨秋觉得有些好笑,反问:“我为什么要知道?”
高亚郭瞪圆怪眼:“行啊!小子,你跟我装逼是吧?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知道吗?乡巴佬!”
这,许墨秋还真不知道。
耸了耸肩:“谁呀?”
“告诉你,家父高大亮!高大亮啊!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