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尔Kakao医院,陈阁维坐在冰冷的医院长廊上,李恩云站在他身边,满是不安地看着病房门口。
周围穿西装打领带的精英人士有很多,全都站在病房门口,没有什么表情。而这么乌泱泱的一群人里,只有陈阁维一个人,特立独行地坐在长椅上。
金秀民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西装,被了病房内。尽管他十分的不情愿,但在听到那个人快要死掉的消息时,还是沉默着,顺从了安排。
李恩云虽然是警察厅的副所长,但是站在这群精英人士的旁边还是止不住的尴尬,身上的气氛和他们格格不入。
“嗯…嗯…”
李恩云轻轻的咳了两声,低着目光看向长椅上的陈阁维。后者察觉到李恩云的眼神后,轻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和李恩云一起向着边上走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恩云刚拉着陈阁维到边上,便急不可耐的问道。
“这你还看不出来吗?”陈阁维扭头看了眼那群或老或少的西装男。
“秀民他是蔚山能源理事的儿子,蔚山能源的唯一继承人。”
“蔚山能源?”李恩云的声音变得有些大,但还是立刻克制住。也扭头看了一眼病房后,才缓了口气,带着震惊的表情继续问道。
“那他怎么……”
“嗯……怎么解释呢。”陈阁维皱眉想了想,然后凑近了些李恩云,低声道,“秀民他母亲难产去世了,然而病房里这位被家里逼着去继承家业了,所以……”
陈阁维言尽于此,李恩云阅历丰富自然也明白的通透。这种事情不好说谁对谁错,他们这种路人只能在旁默默哀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