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介西立马撇清关系:“别看我,我可不是故意的。”
“不,他就是故意。我和他认识这么久了,还不了解他?”这个性格恶劣的男人,早就看透了。
“我能理解你因为出丑而感到难堪,但请你不要把怒火泄在我头上好吗。”
“不,你一定是故意的。”被安室透刻意引导下,毛利谦也现在也把枪头对准入江介西不罢休了。
“我不是。”
“你就是。”
“行吧,我是故意的,”入江介西无所谓的耸肩:“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吗?别担心你不会感到任何痛苦,对了,你喜欢什么样子的葬礼花圈?墓地选哪儿比较好?去城东的大型公墓怎么样,多数人死后都会选择把骨灰葬在那里,就算死了,也是热热闹闹的。”
“......”毛利谦也立刻闭上了嘴。
“安静下来了?很好,现在跟我走。”
入江介西治毛利谦也的本事很有一套,专门往人痛处上戳,弯下腰蹲在毛利谦也和安室透旁边,两人都是一对难兄难弟,同样摔进花坛里,疼得龇牙咧嘴毫无形象可言。
他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给安室透一个宽慰的眼神,手机上12点闹钟一响,入江介西开始猫着腰往前走,边走还不忘压低声音回头警告毛利谦也,“动作轻点,这里不止我们三个人。”
“医院里本来就不止我们两个人。”
“入江介西的意思是,还有其他人,抱着和我们相同的目的。”
的确,从某种角度来说,夜晚才是最热闹的。
毛利谦也似懂非懂跟在安室透身后,平江路医院是一个小医院,里面全体医生护士加起来总共也才100人。
此刻只有住院部里有那么几间灯火是亮着的,此刻整个楼层里除了偶尔值夜班探视的护士外,半个人影都没有。
毛利谦也略带激动地拍拍安室透肩膀,却眼睁睁看着安室透跟着入江介西的步伐绕过住院部,带着他直奔门诊大楼,当下纳闷道:“我们去哪儿?”
“别多说,”安室透跟在入江介西身后,两个人走得很快,毛利谦也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不掉队,他将食指放在嘴边做出个少说话的姿势,边走边压低声音轻轻和毛利谦也说道:“跟他走就对了。”
走了10来分钟,入江介西停了下来,他站在原地,双手插兜,左右张望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回事?停下来了?”毛利谦也趴在安室透后背上,像是个树袋熊,问道。
安室透没空理会毛利谦也没营养的问题,他看了看四周,闭起眼感受了下周围冷冽的空气,就在这一瞬间毛利谦也感觉听到周围新出现许多的脚步声,他已经是自己的幻觉,晃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脚步声早已不见,这一切声音都随着安室透的收手悄无踪迹地消失了,只剩下毛利谦也自己呼吸声,他看着安室透,后者装作不经意间地问道:“它们今天很开心啊,无意间挡了你的路了吗?”
入江介西没说话,他也看向安室透,毛利谦也凭直觉都能感觉到安室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