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
六大派和明教十万联军已然兵临城下,马车前方和两侧围栏已经被拆除了,如此一来杀气腾腾的阵仗之中一生白嫖,不,是一身白袍的驴儿哥身边依偎着假扮成小昭的蓝凤凰,手里拿着闷倒驴酒壶优哉游哉的样子就很显眼了,也很拉仇恨,总之汝阳王在城上看到他气得脸都绿了:
“他就是反贼头子潘小闲?”
“不错!”身在城上又有色头陀苦头陀一左一右的护卫着赵敏终于找到了一点点安全感,她长这么大就只在这一个人身上吃过亏,而且还是接二连三的吃大亏,除了她的身子以外基本全都亏光了,这是最亏的……
目光在潘小闲身边一扫,赵敏看到赶车的是个秃瓢,应该就是刚还俗的朱元璋。马车旁边身形高大满头白发的是白眉鹰王,还有几个白发苍苍的老道士,虽然远远的看不清面目,但赵敏料定宋远桥一定就在其中……
赵敏唯一找不到在哪儿的是张无忌,但也很正常,张无忌不可能正大光明的出现在潘小闲的面前,所以一定是和陈友谅混在那群要饭花子里面。
陈友谅的计策可谓是天衣无缝,赵敏决定功成之后就让他做自己的军师。
白眉鹰王、张无忌、宋远桥、何太冲、华山二老、丁敏君再加上朱元璋和陈友谅,这样的阵容就算朱元璋和陈友谅是添头,潘小闲也死定了!
赵敏得意洋洋的笑了,居高临下的对潘小闲喊话:“无缺公子,别来无恙呀!”
潘小闲今天换了花无缺套装,剑眉星目,白衣胜雪,笑眯眯的摇着白纸扇:
“别废话了,投降吧骚敏!”
骚敏?我特么……赵敏顿时想起来了自己和潘小闲初见时中了奇淫合欢散丑态百出的样子,气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姓潘的,你死到临头了!”
潘小闲眨眨眼睛:“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要跟你说这话?
“骚敏,你死到临头了!”
“哈!”赵敏都气笑了:“姓潘的!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就人头落地?”
潘小闲眨眨眼睛:“这不是巧了吗这不是?你怎么知道我要跟你说这话?
“骚敏,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就人头落地?”
“牙尖嘴利!”赵敏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不如你我都说出那一句话如何?”
潘小闲笑眯眯的:“你先还是我先?”
“不知死活!”赵敏胸有成竹:“姓潘的,你做的好事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这是赵敏和陈友谅约好的暗号,只要她说了这句话,陈友谅就放张无忌!
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在她喊完之后六大派和明教联军阵营里竟然鸦雀无声……
是我声音太小?
赵敏呆了一呆,运足真气又喊了一遍:“你做的好事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潘小闲一本正经的把双手拢在耳朵边上:“你说什么?风太大,听不见!”
赵敏都快哭了,运足真气扯着嗓子喊:“你做的好事真以为没人知道吗?”
“我做好事从来不留名!”潘小闲笑眯眯:“你还说不说了?不说我可说了!”
赵敏:“……”
鞑子:“……”
联军:“……”
什么情况?汝阳王李察罕一脸懵逼的看着赵敏,没毛病,汝阳王家里人的汉名是一个人一个姓,父亲李察罕,儿子王保保,女儿赵敏,没毛病!
我也不知道啊……赵敏一脸苦逼:“可能是陈友谅暂时联络不上张无忌吧……”
李察罕皱起眉头:“那他……”
赵敏自信满满:“虚张声势罢了!咱们汝阳王府上下一心固若金汤,何况还有色大师和苦大师贴身保护我,他凭什么一句话就让我人头落地?”
李察罕琢磨琢磨:没毛病!
潘小闲摇着白纸扇,就跟闹着玩似的说:“我喊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赵敏恼羞成怒:“有何不敢!”
潘小闲笑眯眯的:“骚——敏——”
你才骚!你全家都骚!赵敏气呼呼的喊:“汁——凹——赵!赵——敏!”
“噗哧!”
话音未落,苦头陀宝剑一挥,赵敏的人头落地,当时城上城下都惊呆了!
“敏敏!”
被女儿的鲜血喷了一脸,汝阳王李察罕悲痛的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噗哧!”
话音未落,色头陀宝剑一挥,李察罕人头落地,当时城上城下都沉默了!
什么鬼!潘小闲真就一句话让赵敏人头落地了?还买一赠一的搭个李察罕?城上城下的吃瓜群众这一刻集体失声:赵敏也就罢了,牛逼吹得再大也只是个郡主,李察罕可是汝阳王,官居太尉,执掌天下兵马大权!
仗还没打,主帅死了!
这还玩个屁啊!
最让鞑子们郁闷的是色头陀和苦头陀还是汝阳王府真金白银养着的打手!
合着你们汝阳王府是花大价钱养了两个索命鬼呀——时候一到,就要索命!
为了装个逼,损失老子两个礼包!潘小闲心里在滴血,“啪”的一合白纸扇:
“驱除鞑虏!还我河山!杀!”
“驱除鞑虏!还我河山!杀!”六大派和明教联军喊着口号一拥而上,虽然这大都的城墙又高又陡,可是六大派和明教联军个个武功高强,云梯、木幔、冲车、临冲什么的都不需要,直接飞檐走壁的往城头上冲!
城头上射下来乱箭,冲在前面的都是绝世高手,或是刀剑格挡、或是掌风拍飞、或是金钟罩铁布衫正面硬刚,根本影响不到联军冲锋的速度!
“蓝凤凰,我们走!”
潘小闲牵起了蓝凤凰的小手儿,“啪啪啪”如百米冲刺般足踏虚空向着城头上方飞掠!融合了《神行百变》、《梯云纵》、《草上飞》多种神功的《草上云神》已是地品神功,虽然做不到像东方不败那样凌波微步踏浪而行,轻松写意若闲庭漫步,也足以让他在《倚天》世界笑傲群雄了!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