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背着你的时候,你到底有多少次举起手掌,想把我的脑袋拍烂?”
说着,装作极其愤怒地将开花梨扔在墙上。
一块墙皮被打得掉下来,洒下一地泥灰。
开花梨也散架了,花瓣飘落四处,细小零件到处滚地,估计再想拼起来会很费劲。
这么不禁摔?舞马心疼了一下,但现在演出的状态已经上来了,绝不能破功。
他背向青霞,死死盯着破了一大块儿的墙面。
他屏住呼吸,努力把全身的血液往脑袋上涌。
还是不够。
他低下脑袋,看满地的开花梨碎片。
这次脑袋冲够血了,头都有点发晕,舞马估计自己的脸红的肯定很像番茄。
“够了!”
“我才要说够了!”
“我这么信任你,”舞马转过身,死瞪着眼睛看着青霞,“你却背叛了我。”
青霞听了一愣,双眼茫然看着舞马。
舞马估计自己这一波操作,青霞肯定要懵逼的。
他继续往下演,血涌的厉害,估计要把他的眼睛都冲红了,“我生平最恨叛徒——所有叛徒都不得好死。”
说着,舞马走到刑具架旁边,拿起长满钉子的木棒,“你喜欢哪一个?这个怎么样?”
说着,把木棒扔到地上,走到另一边。
指着一个上边是厚实铁板,下面是案台,两侧有滑轮的刑具,
“这个呢?把脑袋放在案台上,很快就压碎了,没有一点痛苦。”
说完,脚底绊了一下,走向另一个刑具。
“你来罢,”
青霞忽然开口了,眼睛里的惶恐已经消失大半,“这些东西我都要试一试,一个一个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