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衣微微一笑,转头对来宾微微一礼。
“在下宋白衣,就是这位井村大师公开下了挑战书的无名小辈,不敢代表华国各位大师,对于书画一途也只是略知皮毛,在此,白衣也只能勉强迎战了!”
下面的来宾顿时议论声又起,都在看着这位如仙人之姿的年轻人要如何做。
井村千脸上露出一丝诧异,没想到他们研究了那么长时间,终于找到众多华国大师嘴里称赞不已的白衣大师,竟然会是面前这位年轻人。
自己已经七十岁了,却对华国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下挑战书,在外人看来,这简直就像柿子挑软的捏一般可笑。
但见宋白衣和旁边华国几位大师行过礼后,走到了桌案前,用手摸了摸桌上的宣纸,在旁边挑选了一只笔,蘸饱了墨后,微微用左手扶住右手衣袖,落下了第一笔。
接着,就看宋白衣犹如游龙戏水般顺畅的写下了两排字,之后他收笔看了看,才把笔放回笔架,转身示意礼仪小姐对来宾展示。
礼仪小姐轻轻拿起宣纸两端将宋白衣写好的字亮了出来。
“好字!”忽然,有人猛地赞叹了一句,这才打断了安静的场面。
周围懂得中国书法的人也都忍不住纷纷上前,仔细的端详起那副字字来。
不停的赞叹声传来,还有翻译的声音,一时间把这个会议室搞得吵杂了很多。
周天透过人群看过去,等他看清楚宋白衣写的字后,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辱我华国者,虽远必诛!
铿锵九个字,苍劲有力的笔锋,每一笔画都像是一把刀剑,散发着阵阵杀气。
但笔画之间又见流畅自然洒脱,带着一股韧劲。
井村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没想到,自己写的字虽说大开大合,笔力深厚,单看内容他就输了。
更何况,宋白衣的书法真的是难得一见的好字。
他在上面竟然看出不下一位书法大家的影子,忍不住也往前凑了两步。
周天和陶小树也往前走去,想要好好看看宋白衣的字。
没想到,井村千一眼看到了周天,眼里忍不住露出一丝疯狂。
他孙子井村介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医生说他左侧牙齿全部松动,需要全部拔掉后再安装上假牙。
顿时,把井村千心疼的不行了。
心里发誓一定要把那个周天碎尸万段给孙子报仇,头天晚上,他就拿到了周天的资料和照片。
没想到这个人居然是个在华国人人看不起的倒插门女婿,这就好办了!
“你是周天?”井村千上前一步拦在周天面前,周天看着他,“就是你昨天打伤了我孙子?”
周天做恍然装,回头还和陶小树点头,意思是你看吧!打了个小的来了个老的。
“昨天我就打了一个流氓,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调戏女子,我也是替他父母教训一下而已,怎么?他不会就是你孙子吧?”周天问道。
“哼!果然华国人都是无耻小人!”井村千顿时被周天的话激怒了。
“比不上你!”周天冷了脸。
“我要向你挑战!”井村千居然后退了一步,亮出了一个武招架势。
旁边的人见状立刻往旁边躲去,宋长青等人见情形不太对,就一起走了过来。
刘顺正和几个古董界的人在后面一点的地方聊天,看前面有人跟周天对起来了,也打了个招呼走了过去。
“你还要点脸不?一把年纪了,专门挑年轻人挑战!你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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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到处调戏姑娘就够丢人的了,你还怎么着?不要脸是家传的啊?”陶小树可是不怕事的主,几句话立刻怼了过去。
旁边的人听了,都不禁摇摇头,每个代表团都是搞艺术的,都是代表各自国家来的,没想到这次J国派来的井村大师竟然会是这样一个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人。
“井村先生,请问,这位先生哪里得罪了你吗?他可不是我们书画界的人,您这样公然挑战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啊?”宋长青正色问道。
“我要向他挑战的不是书画,而是武功!”井村千说道,“他昨天当众羞辱了我的孙子,我现在是代表我井村家的名誉向他挑战的!我要让他跪下向我孙子道歉!”
“不要脸就是不要脸,还找什么借口?我就看到有人以大欺小!”陶小树不屑的说道。
周天盯着井村千看了好一会儿,又对宋长青微微鞠躬,“五叔,抱歉了,给你们惹麻烦了!我想,这件事情还是我自己来解决吧!”
宋长青还想说什么,就被宋白衣拉住了,对他微微摇摇头。
“井村先生,向我挑战没有问题,可是,您是J国代表,如果比起武来难免会有磕磕碰碰的,我可不想回头又被人说是遭到羞辱,再被什么人过来挑战!”周天说道。
“哼!你先有本事伤了我再说!”井村说着就想动手,又被周天拦了下来。
“等会儿,急什么?这里可是高雅之地,我们还是到外面去吧!”周天说完,扭头就往外走。
宋长青见状真的有点着急,不顾宋白衣的反对,直接去找邵晨去了。
不料,邵晨听了之后,也对宋长青摇摇头,“没事,打完了再说!”
搞得宋长青真的是有苦说不出。
刘顺走了过来,“宋家老五,别担心!我徒弟还没吃过亏!看着就是了!”
宋长青听到刘顺的话,这才好了一些,但是在国际书画节上闹出什么事情来,他也不好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