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舫停在岸边,靖王世子站在舷旁,微笑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那几个人,怀里抱着袁梦姑娘,袁梦好奇问道:“范公子和凌公子做什么去了?”
世子点点她微凉的鼻尖,笑骂道:“在我面前,还要装单纯?”袁梦甜甜一笑道:“不论他们去做什么,但他们也没有避着您,倒是司理理姑娘,只怕还什么都不知道。”
“不避着我,说明他们聪明。”李弘成微笑道:“我只是他们拉来的一个挡箭牌而已,但如果要我心甘情愿,就不能瞒着我。”他忽然问道:“范闲我们不说,你看凌曦对司理理姑娘是个什么看法?”
袁梦看样子与世子特别熟稔,想了想后应道:“这位凌公子好象很喜欢理理姑娘,只是想不到能忍得住这春宵不度,却去做别的事情。”她掩嘴而笑的模样,与清倌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你曰后多与理理来往,说不定凌曦以后会常来醉仙居。”李弘成皱了皱眉头。
“是。”袁梦像下属一下答应下来,虽然有些好奇世子为什么对凌曦这么感兴趣。
……
郭保坤今天在诗会里落了下风,心情非常不好,所以晚上去花天酒地了一番,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下心情,一想到家里那个老古板的父亲,心情又变得不好了起来,正筹划着明天该给太子弄些什么好玩的东西进宫,却发现轿子停了下来。
他一时间没有准备好,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头有些昏沉,额头撞到前面,撞的生痛,大怒骂道:“你们这些混蛋,怎么抬的轿子?”
没有人回答他,轿外一片安静,郭保坤有些狼狈地从将要倾倒的轿子里爬了出来,发现街道上一片安静,正是回府前必经的牛栏街。
围着轿子的有两个蒙面的黑衣人,而郭府的轿夫和护卫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不知生死。郭保坤以为是遇着沿路抢劫的贼人,吓得半死,心想这京都治安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差劲?哆哆嗦嗦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牛栏街一向安静,尤其是入夜之后,基本上没有什么行人,郭保坤也有些绝望,根本不指望高声叫喊能喊来人救自己,所以声音很低。
凌曦懒得废话,看了范闲,范闲则是拿一个麻袋,迎面套在郭保坤的头上,二话不说,就和凌曦动起了手,拳打脚踢,毫不留情,直到看着扭动的麻袋有些停了。
凌曦知道差不多,才一挥手,领着范闲撤走,遁入夜色之中,真可谓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郭公子恨不能不相逢。
半天之后,郭保坤感觉没有动静之后,才从麻袋里钻了出来,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看着身边那些护卫轿夫还躺在地上,不由痛骂无数句,用脚将这些人踢了起来,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手下是中了某种迷药。
护卫们捧着昏沉沉的脑袋,看见自家公子居然被人打成一个猪头,吓得半死,赶紧上前扶着,连轿子也不坐了,直接背回了郭府。
当天晚上郭府闹翻了天,第二天一大清早就派人赶到了京都府,让京都府的人赶紧去查,只要找出来郭家的人定让痛不欲生。
……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凌曦回到了船舱,见司理理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凌曦也是小心翼翼的来到床边,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抱着司理理那丰满的腰入睡。
第二天,一早!
司理理觉得自己作了一个美梦,在梦中遇着凌曦,正在花烛之下行那羞人之事,几番大战之后,才悠悠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