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有一种弄巧成拙的感觉,也受不了围观的眼神。从覃慧宁扑到怀里那一刻,就有路人好奇地停下脚步,待到覃慧宁露出真面目,围观的人更多了。这时,正对着自己指指点点,目光却都盯着覃慧宁舍不得挪开。所以,干脆拉着覃慧宁分开众人就走,还不忘招呼耶律齐牵着马。
好在覃慧宁也曾是王道长的弟子,虽然武功不是很强,但也说得过去,被朱雀拉着还跟的上脚步,当然朱雀也不会真正的使出全力,那样太有点惊世骇俗了。
避开大路,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一棵参天大树伫立在那儿,亭亭华盖遮挡住午时的阳光,树下零星的有些石头,像是有人临时休息时备下的。
朱雀停下脚步,转头看时,覃慧宁红透的脸颊带着无尽的娇羞,轻微的喘息声令人升起无尽的遐想。看到朱雀盯着自己,把手抽回,双手放在身前无措的玩弄指尖,头深深的低下,身子微微地颤抖着。
不要瞎想好不好!我没别的意思。朱雀升起一种罪恶感,摇摇头,得赶快把实施说清楚,要不误会越来越深。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朱雀不等覃慧宁回应,转身去了树后。树身足有合抱粗细,自然会将身影遮个严严实实。
覃慧宁又想歪了,脸红的要滴出血似的,更不敢抬起头。直到有人站在面前叫她,才慌乱的抬眼去看,只是心中已乱了方寸,没有听出声音的不同。
覃慧宁本是充满希望又带着娇羞的心情,在看清面前的人时,瞬间惊慌起来。
“你是谁?我的墨哥哥呢?你把他……,你是——朱雀?朱雀,真的是你!你也来了?墨哥哥呢?他怎么还不出来?我带着你去找他。”
覃慧宁心内已慌成一团,她知道朱雀对于夏端墨来说很重要,虽然在朱家镇的覃家时只是谎称当成妹妹,但女人的直觉早就告诉自己,事情并不简单。现在朱雀出现了,而夏端墨反而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夏端墨是来找朱雀的?自己一定要找到答案,一定要夏端墨亲口告诉自己,即使不要自己,也不能借别人的口。
树后空荡荡的,人影都没有一个,再转到前面,也是没有。覃慧宁伤心、失望一起涌上心头,再也控制不住,一屁股坐在石头上哭泣起来。
这时,耶律齐也跟了过来,只是远远地站了,目光中有些意味深长的含义。
朱雀俯下身,低声说:“慧宁姐姐,刚才是我易容成夏端墨的,他不在这里,你见到的就是我,当时人多,我没办法解释,这才拉着你来这里说清楚的。”
“你莫要安慰我,那就是他,我还不认识吗?你们不要合起伙来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