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啥你不明白啊?”李秋喜没打算放过她,“种了这些天的地,你和文凯眉来眼去,当旁边这些人都是瞎的?”
“你——”
“文凯不错,你们俩一个静一个动,很般配。”李秋喜道:“强求不得知道放手,这不,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吓,难不成一颗树上吊死,那棵树还不待见咱们!”周向云自嘲道。
“就是嘛!”李秋喜赞同道:“不过,我要多问你一句,你对文凯,可是真心的?我的意思是说,感情这种东西,勉强不得,不能为了忘记上一次,违心的展开下一次,女孩子的感情,不好那么廉价!”
“当然不是,我要是不动心,哪里会......现在才知道,对孙理那东西,不过是一时迷恋,没见过城里人嘛,觉得他嘴甜,能说会道的,嘁,有什么用呢,找个对我实心好的,才实惠!”
“哟,看不出来,还挺明白。”
“那是!”周向云扭了扭脸。
“那啥——”周向云又道:“谢谢你啊!”
“哟,谢我?这话咋说的呢?”李秋喜不解地笑笑道。
“以前你骂我那些话,我都往心里去了,你那话忒难听,当时真恨你,那时候为啥觉得杜银环是好人呢,因为她处处恭维我,一天到晚说我跟孙理多般配,过后想想,你骂我的那些才是真正为我好,试想我冷脸贴孙理的冷屁股下去,能得到什么,不过是旁人笑话,让孙理觉得我不值钱!”
“你能想到这些,就不枉我一片苦心。”李秋喜笑道。
“李秋喜!”周向云突然冷脸高声喝道。
“啊?”李秋喜扶稳了小棉袄。
“我可听我四哥说了,搬到你家里,我和三姐都跟你挤一屋,是不?”
李秋喜点点头,“应该是。”
“告诉你,我睡觉可不老实,你要是不想挨砸,老早给我让个大地方!”
李秋喜冷哼一声笑道:“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