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更不行!”李秋喜义愤填膺道:“他出卖你还不如出卖我呢,可知青队伍里打听,谁不知你是我的软肋?”
周向豪忍不住笑了。
“你笑啥?”
“我只听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胁骨,还没听说——”
“哈,了不得了,这你都知道?”
“你以为当兵的不听笑话?”
李秋喜把抽出来的一只手一挥,挣扎着又要起身,“别跟我说那没用的,我不听笑话,现在,我只想把那人弄走!”
“不可以——”
“我偏不——”
“不行!”周向豪突然愠了脸色,转而又苦口婆心道:“你有没有想过,把文凯赶出去之后,他在村里,在知青队伍里,还有什么脸呆下去?”
“我就是要他没脸!”
“杀人不过头点地——他是个男人,男人最重要的就是脸面——”
“难道他不知道我重要的就是你嘛?他伤害我最重要的东西,我就要伤他最重要的——”
“他最重要的东西除了脸面,恐怕还有你。”
“我——”李秋喜一时语结。
“原谅他吧!”
李秋喜把头一低,埋在他的怀中,“我有多担心你,就有多恨那些告密的人,万一他们伤了你,万一他们永远也不把你放出来,万一——”
“所幸,我毫发无损,所以,原谅他,好吗?”他抚着怀中的她,深情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就这么放过他,我不甘心。”
“也许,我们的宽容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哼,你总有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