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喜,你有没有想过,不光是咱们西岗,那三岗也没有扭秧歌的服装啊,这种活动,服装不齐可不好看!”有知青想的周到。
“这是小事,买些布,拿回来,我画样,找村里女人做。”李秋喜道。
“不行。”安小静道:“你光做西岗的,公平吗?显然不公平,可是四个岗的你都做了,又是一大笔开销,这六个棚的家当刚分完,你还剩多少?”
李秋喜想了想,点点头道:“我的管家说的对,这次不能全听我的,那这样,咱就买些红绸子得了,四个岗的秧歌队每人一条,衣服嘛,就让他们自己出,穿什么就不拘了,反正就图个热闹!”
安小静一瞪眼,又道:“就图个热闹,你举办这干啥,费力不讨好不是?”
李秋喜道:“嗨,我是这样想,娱乐活动嘛,不但能够强身健体,还能增加人与人之间的凝聚力团结力,为我们将来推广大棚作业,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李秋喜说到一半突然停下了,她左右转转眼珠看到定定看着她的知青们,惊讶道:“我说错话了吗?”
孙理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
“死猴子你笑啥?”李秋喜拍了拍他的脑袋。
“秋喜,你说你斗大字不识一个,说些连我们都快要听不懂的词,哈哈,哪来的词呢?”猴子忍着笑说道。
李秋喜被猴子的话提了醒,心想,本姐姐虽不是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生,可也是正经二流大学走出来的,说这些破词还不是信口拈来,可是,今世的李秋喜,如同猴子所说,那是真正的斗大字不识一个啊!
李秋喜拧了拧鼻子笑道:“你们知青不是常说一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呀,就是近墨者黑了嘛,天天跟着你们这些知青——”
“李秋喜,你说谁是墨呢你!”知青们不干了,几个女知青扑过来要掐她。
“噢噢,嘴打滑了,朱,你们是猪,你们是猪还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