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浩抱住非非，喃喃地安慰：“别怕，别怕，他们死有余辜，不要害怕。”
三三上前一步，仔细端详苏齐手心的白玉管，忽然消失不见。
苏齐像被雷击一样，全身毛发竖起来，眼白上翻，舌头吐出来。
“伽种！”
三三眨眼定睛再看，苏齐手心确实出现两个字。
“伽种！”
三三好奇地问：“什么是伽种？”
苏齐眼白一翻恢复正常，“不是伽（jiā）种，是伽（qié）种！”
“这个字竟然是多音字，还念茄啊！听起来像茄子种。”三三笑得轻松。
苏齐一手捏住三三的肩膀，三三感觉骨头都要碎了，他疼的龇牙咧嘴。
“是伽种，七种之一，给我放尊重点。”
易浩右手拦住非非的腰，左手握住苏齐的手，“松开！”
苏齐看一眼易浩，收起他的嚣张气焰，丢开三三转身离开。
“天快亮了，我们得赶紧走。”
诺兰通过语音催促易浩赶紧回去，他们今晚大闹一场，绝对不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
“你还能走吗？”
非非双手捂住眼睛在易浩怀里摇摇头，易浩胸口像被车辗过一样疼，现在的他是抱不动任何东西的。
“上来，我背你。”
易浩握住非非的手，俯身把她背起来，她依然紧闭双眼。
三三搀扶着杰克走在后面，走着走着他觉得脚底下黏黏的。
“你把他们都杀了？”
易浩听到三三的质疑声，也察觉到异常，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地板上全是浓重的血色。
“我没有杀。”
“那会是谁？”
“苏齐！”
易浩也想不到还有谁在场，为什么要杀他们。
“会不会是你下手太重，错手杀死他们，像清洁员一样！”
“不是不是，易浩才没有杀人，清洁员是被怪物砸死的。”
非非在易浩背上扑腾地瞪着双腿，反对三三的话。
“好了，好了，别动！”
易浩疼得满头大汗，他咬着嘴唇艰难地迈步。
走出审讯室后，三三突然问道：“你怎么会来？”
“是啊，非非，你为什么要来？”
非非睁开眼睛，望着天上的星星，往上爬一下，搂紧易浩的脖子。
“你们不是要单挑吗，我，我担心，就，就偷偷跟过来。”
非非说的很小声，最后只有易浩能听到，他突然就笑了，脸上像开花一样，身上也不觉得痛。
“你担心我？”
“才没有。”
“哼，你就嘴硬吧！”
三三听到他们打情骂俏的话，很不是滋味，转移话题道：“你见到优优了吗？”
“没有啊，你见到了？”
“没有。”
易浩怀疑地自言自语：“苏齐没必要说谎，他跟过来，难道不是为了优优？”
三三反驳道：“苏齐也没必要杀人啊！”
非非用哭腔说：“闭嘴了，不要杀杀杀，烦人。”
易浩停住脚，让三三先走，缓缓蹲下来，放非非下地。
“摸摸耳朵，不怕了。”
易浩轻轻用双手捻住非非的两个耳垂，非非踮起脚拽着易浩的两个耳朵乱晃。
“拽拽耳朵，不怕了。”
“接吻吧，我不影响你们。”
冷不丁的一个低沉男声，让易浩下意识地抱紧非非。
“原来是你。”
黑帮头目来找易浩兑现他的钻石承诺了，这个时间点还真的让人头疼。
“乖，回去吧。”
非非摇头，坚持要陪着易浩，还小声对他说：“看起来就不是好人。”
“我确实不是好人，你不怕？”头目吓唬非非。
“不怕。”
“乖了，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