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陆华宣目瞪口呆,自己打高尔夫球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到周虚这样在五杆洞做到一杆打入的人!
且不说周虚能否一杆打出那么远的距离,单是计算球体在空中的风阻、落点位置不弹跳出来,就已经难如登天。
若不是陆华宣自己动了手段作弊,他一定要检查周虚的高尔夫球和球杆。尽管球杆和高尔夫球是陆华宣提供,这仍然让他很怀疑。
周虚一本正经地点头,笑道:
“看来胜负已见分晓。五个亿的赌注,明年三月我再来燕京,找你索要。”
负手向球场外走去,周虚淡然淡然浅笑,留下惊愕的众人。
陆华宣冷哼,双手握拳,一把将俞瀚海拽过来。
“你不是说万无一失吗?现在不光是这个高尔夫球场没赚回来,反而还让我赔了五个亿,你个废物!”
愤怒地推开俞瀚海,陆华宣恨不得将他连带着周虚一起撕碎。
俞瀚海苦涩赔笑,心里极其委屈,“明明是你自己不选五杆洞,非要用四杆洞打信天翁,现在倒是怪罪我了!又不是我逼着你打赌,更何况就你们陆家的做事风格,你能赔那小子五个亿?”
虽然心里想的都是实话,但俞瀚海可不敢真说出来。
陆华宣是何许人?俞瀚海岂敢得罪他!
不过陆华宣的确正如俞瀚海所想,他绝不会给信守承诺给周虚五个亿华夏币。
首先他根本拿不出五个亿华夏币,就算能拿出五个亿,陆华宣也不会给。
在陆华宣眼里,周虚算什么东西,岂能从自己手里拿走五亿?
周虚当然知道陆华宣可能会赖账,所以故意说明年三月份再来燕京索要。因为那个时候,周虚有十足的把握突破到生死境巅峰,逼近人仙境界!以人仙强者的实力找陆家要账,不怕他们不给。
在没有实力之前,任何事情都没有公平和道理可言。规矩是强者定的,包括这次的赌局也是如此。陆家的修真强者太多,他们不会看得上周虚,何谈替陆华宣支付五亿华夏币的赌注?
毕竟现在的周虚还没有强到令人畏惧的程度,更没有顶得住的背景。
在陆家高层眼中,周虚充其量算是个比较特殊的乡下“废物”。
回到北环高尔夫球场的休息区,周虚拿回自己的银行卡,向黄云鹤、曾子墨告别后,返回自己的酒店。
黄云鹤、曾子墨没有挽留,他们已经知道周虚是秦门弟子,以后想找他自然方便许多。
燕京的事情办得差不多了,替凌菲菲送东西、向黄云鹤求药、拜访秦门老前辈、走一遭宝可会展、跟曾子墨来收账。该做的事都已做完,周虚认为自己没必要再留在燕京。过两天去孟婆婆那里取了高定旗袍后,就该离开燕京了。
周莲和蓝若兰去了冰凤宫大半个月,周虚认为应该抽时间去看看他们。
翌日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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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静涵如约来找周虚索要五千万酬劳,这个贵族大小姐如愿以偿。
慕容楚提前返回秦门,周虚在燕京停留几天。
十日后
从孟婆婆服装店拿走孟香亲自定制的十五套旗袍,周虚将其打包在超大旅行箱内,来到燕京南站坐高铁返回蓬莱市。
孟闳丽的旗袍没有做完,周虚本就不是很在意。孟婆婆孟香的旗袍完工了带回去,足以完成任务。
燕京南站的候车大厅熙熙攘攘,作为帝都、华夏北方的交通枢纽,燕京南站全是前往华夏各地的乘客。
坐在咖啡厅内候车,周虚向店外看去,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王留清,她居然出现在这里,估计是来找自己。
果不其然,王留清看到周虚后,露出笑容走来。
咖啡店内,周虚无奈叹气,示意店员给王留清上一杯卡布奇诺。
“我听梓萱妹妹说你今天要回蓬莱,所以来送送你。上次的事情,太感谢了,我都没来得向你道谢!”
王留清端起咖啡,抿了一小口。
不得不说,穿着便装的王留清的确很漂亮,可惜她只是个凡人小警察。
只要是凡人,无论你是警察还是高官,都和修真者有这本质差别,有这难以逾越的鸿沟。
这道鸿沟便是寿命长短!
凡人的寿命通常以十年为一个阶段,生死境以下的修真者寿命以数十年为一个阶段。而像周虚这等注定能够突破到人仙、地仙乃至上仙境界的修真者,寿命要以百年为一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