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高耀紧张地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走过去,鞠躬询问:
“请问您真的就是黄二爷吗?”
毕竟刚才多有得罪,晁高耀生怕黄云鹤会在意,厌恶他们。
倘若真被黄云鹤厌恶,那么今天前来求药的事情可就泡汤了。
“爹,他怎么可能是黄二爷,您就别瞎猜了。我看他顶多是黄二爷的邻居,和黄二爷关系不错罢了。”
晁有龙依旧有些不信,轻蔑地冷哼,说道。
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老头,怎么可能是黄云鹤黄大师?
“闭嘴!”
晁高耀勃然大怒,自己的儿子居然还敢对黄云鹤前辈无礼,真是自己平时给惯坏了。
黄云鹤笑了笑,扭头看向晁高耀,道:
“我说过了,我不是黄云鹤,只是他的邻居街坊。黄云鹤今天应该很晚才回来,你们要是求药的话,下次再说吧。”
听到黄云鹤这么回答,晁高耀更加确定,面前的老者就是炼药大师黄二爷!
现在黄云鹤这么说,应该是气话、反话,他生气了。
晁高耀赶紧赔笑,恼怒是警告儿子后,向黄云鹤毕恭毕敬地行礼。
“黄二爷,我……”
“滚,别打扰我吃鸡。现在你们还可以自己走出去,否则别怪我送你们出去。大门没关,进来容易,出去也容易。”
黄云鹤的语气突然阴冷,眼神犀利地斜视晁高耀。
好言相劝不走,黄云鹤便怒言相向。
晁高耀不寒而栗,本能地畏惧后退,惊慌失措。
“是,黄二爷教训的是,我们这就出去。”
不敢再在院内停留,晁高耀赶紧带着儿子、女儿、保镖退到四合院外,站在门墩旁边等候。
晁高耀心里很清楚,自己这次被轰出来,就再没进去的机会了。
晁有龙眉头紧蹙,压低声音,道:
“爸,你确定那人就是黄二爷?不可能吧,黄二爷怎么可能是个糟老头子?”
这回的声音很低,晁有龙保证院内的人听不到。
晁高耀勃然大怒,回首一巴掌扇在儿子的脸上,掌掴的声音非常清脆。
“你这个混账!你知不知道这次的机会有多么难得!都是因为你,我就不该带你来。惹怒了黄二爷,我生你简直就是个错误!”
怒气冲冲地甩手,晁高耀气急败坏。
这次他可是托关系还花了好几十万华夏币,才有机会前来拜访黄云鹤。
每天前来拜访黄云鹤的人很多,他不见得谁都见,而且经常有人吃闭门羹,院门都进不去。今天黄云鹤之所以大开院门,就是在等他们前来,这是晁高耀托人找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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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私下说好的事情。
倘若刚才只是得罪了黄云鹤还好说,待会说几句好话也能糊弄过去,争取求他炼制一颗丹药。现在突然出现了其他人来求药,大好机会可就这么白白送人。
被父亲掌掴,晁有龙怒火中烧,但不能对父亲发作。
“有凤,咱们走吧。你这臭小子就在这待着,黄二爷今天不原谅你,你就在这给我跪着吧!”
晁高耀气急败坏,越想越生气,带着女儿和保镖大步走向胡同外。
晁有龙咬牙切齿,心中窝火。
无缘无故被父亲劈头盖脸地训斥,晁有龙的心情非常不好。站在门口暗暗琢磨,晁有龙也怒火中烧,将今天的问题全部归咎在周虚身上。
倘若没有这个地位卑贱的穷人突然出现,即便自己没认出黄二爷的身份,问题也不会太大。现在周虚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直接让黄二爷有了理由轰走他们,晁有龙下意识地将问题归咎在周虚身上。
院内,黄云鹤轻咳两声,对着偏房喊道:
“小樱小虎,去把大门锁上。有贵客上门,今天就不再见客了。”
两个十七岁左右的青年男女从偏房内走出来,很听话地去关大门。
周虚微微眯眼,吃完鸡腿之后,拿出纸巾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