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吃,钟文敢说这天下第二,就无人敢说第一。
虽成不了大厨级的人物,但普通的家常小菜,还是没有问题的,更别说这烧烤一类的了。
在这野外,简单便捷的食物,也只能是烧烤了。
“不行啊,贫道真的饿了一天了,肚中无食,而今你们劫了贫道的道,所以,贫道得跟着你们,你们要是不给些吃食,贫道可不会走的。”
随既,那几名山匪停下脚步,向着钟文请求道。
那几名山匪没想到,自己本来要打劫的对像,却是跟了过来。
“道长,道长,我们真的没有吃食,真的没有,我都两天没有吃过饭了,你还请去别的地方要吃食去吧。”
随既,钟文缓步走了过去,跟随在那几名山匪的后。
自己的话,可不能白说,怎么的也要找这几名山匪弄些吃食来。
不过,诧异归诧异,自己晚饭可还没着落呢。
钟文瞧见这几名山匪把自己丢下,直接退往山林,心中有些诧异。
“我去,打劫的没个打劫的样,说走就走了?有辱劫匪这个职业啊。”
可这个头领到是选出来了,道也劫了,如今,却是开始退去,直接把钟文一人丢在这官道之上。
就如这几名山匪一样,以谁长得壮,谁的力气大来定头领。
打劫嘛,自然以武力为重。
力气到是有一些,而且,材也壮,要不然,也当不得这几个山匪的头。
钟文看着这些人退进山林,心中也基本有所知晓了,这位为首的汉子,听其言语就知其是一位什么人了,憨,且傻愣。
就如他说言,他的二娘,可是一位信奉道君的妇人,自己真要是劫了一位道人,被自己二娘知道了,被揍那还是小事,说不定还会指着他骂上几天,那他的子可就不好过了。
他可不想沾上一个麻烦,而且,说不定还是个大麻烦。
而那为首的汉子,在听了钟文的话后,喊着他的同伙,开始往官道山林里退去。
几个山匪心中,也基本都开始放弃了,要打劫眼前的这个小道士的想法。
可就如这些汉子所想,道观中的道士们,冒似好像都是好人,而且,以前也经常见到一些僧侣道人施舍一些东西,更有救济穷苦人家。
虽说打劫一个小道士到也没所谓,可就如钟文所说的一样,他可没有吃食,钱嘛,到是有一些。
虽说他们是来这条官道之上劫道的,可今天一天都在这山林之中等候,等了一天,才等到钟文这么一人,而且,还是一位小道士。
山匪之中的一位汉子,听着钟文的话后,赶紧出来向着钟文解释了一句。
“道长,我们真的没有吃食,要不然,我们可不会出来劫道的。”
随既,准备粘上这些所谓的山匪了。
钟文听着那山匪的汉子嘴中之话,心中了然。
“贫道从郧乡而来,已是行了一天的路了,肚中早已是饿了,几位好汉,请给我一些吃食吧,你们不会见死不救吧,这可就有违道君之意的。”
从这名汉子的话中,就能听出,这几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山匪。
那为首的汉子,听了钟文的话后,赶紧让他的几个下属让出道来,好让钟文通过。
“我们没有吃食,真的没有,你走吧,我和我娘虽信奉菩萨,但我二娘却是信奉道君的,要是被我二娘知道了我劫了一位道长,我二娘非得揍死我不可。”
离着郧乡六十来里,在这个地方,真要有山匪的存在,估计早就被郧乡驻兵给灭了。
就如钟文所猜测一样,这哪里是一群正经的山匪,连件像样的武器都没有,如何能做得了山匪。
山匪肯定是有的,只是目前钟文所遇见的这些山匪。
虽说这条官道隐没于山林之间,但真要论山匪,那肯定不是那些客商们放弃这条官道的原因,钟文可就猜错了原由。
而自己碰着了山匪,说不定,那些行人客商什么的,有可能是因为这条官道有山匪打劫,才会放弃这条官道。
想来,这条官道,有可能很少有人行走。
此地虽说离着郧乡也就六十来里的山路,但自己这一路行来,别说行人了,就连马车什么的都没有一架。
钟文再一次的发话。
“各位好汉,贫道无常物,只有几道服,还有一把随携带的长剑,要吃的没吃的,要钱财,那更是无分文,在这荒郊野外,好不容易遇到了你们了,贫道当然得向你们借些吃食了。”
可眼前的这个小道士,一来不怕自己这些人,二来还向自己要吃的,这才让他摸不着头脑了,再加上他本就有些傻愣,更是搞不清楚状况了。
吃,谁都想要,而且,他们的山寨本来就没有多少吃的,要不然,也不会跑出来打劫了。
可在他那木瓜脑袋里,还真想不清楚其中的事来。
那名为首的壮汉山匪,听了钟文的话,打一开始就摸不着头脑。
“小道士,你说什么?我们是劫匪,又不是观里的道君,也不是庙里的菩萨,我们都没有吃的,哪里来的吃食给你。”
或许,古代的山匪可能就是如此的吧。
不过,对于这一句经典的台词,至少钟文是知晓的,至于出自哪里,他可不太清楚。
当然,钟文也没有见过正经的职业山匪,更别说山匪的台词了。
而且,哪有正经的山匪,连台词都说不好的。
一些木棍弓箭,再加几把破烂不堪的破刀,这是正经的山匪吗?
就这眼前的几个山匪的穿着和手里拿着的武器,就不像是正经的山匪。
至于害怕,钟文没有。
无聊打发时间,正好顺便问问况,说不定还能去他们的匪窝里借宿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