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野山羊,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搞懵了,随既,开始四散逃去,丢下那两头野山羊。
被击断了腿的两头野山羊,想跑,跑不起来,只能一边哀嚎的惨叫,一边往着一边小跳着前行。
钟文随既又是纵身一跃,往着那两头野山羊身边纵去。
没过多久,钟文已是背着两头被他弄死的两头野山羊,往着大青村走去。
两头野山羊还是有些重量的,依着钟文的判断,每一头,都至少有一百二十斤了,把骨头一剔,肉还是有着不少的。
自己背两头加起来超过两百斤的野山羊,回到大青村之时,着实把村民们给惊呆了。
他们原本以为,这位道长只是一个大夫一样的道长,可却是没想到,连这力量都如此之大。而且,还能去山林里面猎得两头这么大的野山羊,村民们心中更是对这位道长产生了崇敬之情。
至于这位道长会不会分他们一些野山羊肉,估计暂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
钟文不是什么老好人,但同样,也不是什么大坏人。
本就出生在农户人家,对农户人也都抱着一份同情之心,至于其他的,只能说是能帮一把是一把而已。
“道长,你……你……”当钟文背着两头野山羊回到赵家之时,赵家几人都惊呀的看着钟文。
他们从未想过,他们家的恩人除了救了人之外,还去山林里面猎了两头野山羊回来,这着实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说了。
“我猎了两头野山羊,给孩子他母亲多吃上一些,她需要增加一些肉食,要不然,可喂不大孩子的。”
钟文扔下两头野山羊,向着赵家人解释了一句。
不管是赵家人,还是围观的村民,都处在一种傻了的状态。
救了人,还给人家猎了两头山羊回来,这么好的事情,为何不是发生在他们家中。
说来,钟文的心是善的,至少此时是善的。他游历在外,见到这些农户人,总是想起自己爹娘来,打心底里总觉得需要帮一把的。
在这个时代,人命本就不值钱,生活又多为艰难。
如果不是钟文进了龙泉观,拜了李道陵这个师傅,说不定,他还在龙泉村满地跑呢。
毕竟,钟文前世所学的知识,基本都还给老师去了,根本记不住多少,除了一些与本职工作有关的电力东西,他还知道一些,其他的一切,都记不住多少了。
真要让钟文用着自己前世所学的知识,来改变自家的条件,想要大富大贵,估计也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去了。
如今,来到大青村,救得一产妇和一婴孩,这是大功德一件。
可总不能就今日早上被骂之事,就一走了之吧,所以,才有了现在钟文猎得两头野山羊的这一幕。
“道长恩人,请受我们一拜。”赵家老妇人直接拉着她的儿子,还有他那儿媳,跪下磕起头来。
在他们的心里,从未想过,还有谁会对他们如此的好。
除了救她儿媳,还给她家带来了一个孙儿,这本就是大恩,可眼下却还给她家猎来两头这么大的野山羊。
赵家老妇人老泪纵横,向着钟文磕了好几个响头。
她家本就过的相对艰难一些,比起村中其他人家,要难上不少。
她虽有两个儿子,可大儿子与大儿媳妇生养了好几个孩子,可都夭折了,也一直没再怀上过。
原本打算二儿子娶了媳妇之后,怀了孩子,也可以有个香火什么的。
可半年前二儿子病逝,留下这么一个怀了孩子的儿媳妇。
到昨夜又差点一尸两命,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个魔咒一般,笼罩在他赵家人的头顶之上,去都去不掉一样。
好在遇见了一位突然借宿到大青村的道长,要不然,这个魔咒,都有可能真的无法去除了。
“你们快快起来,无须如此的,两头野山羊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钟文有些看不过眼,一个老妇人向他磕头,这有折寿的迹像啊。
“多谢道长恩人。”
赵家几人起身后,又是向着钟文行了一个大礼,脸颊上还挂着眼泪。
“先把这野山羊处理吧,我这肚中早就饿的快要闹事了。”
钟文向着赵忠怀,指着地上的的山羊说道。
确实,钟文肚中的咕咕,早就快要飞出去了,再不喂食,可就有的受了。
“大郎媳妇,快,赶紧给道长恩人盛些粥来。”
赵家老妇人听见钟文的话之后,赶紧向着赵忠怀的媳妇喊了一句。
粥,好吧,有粥先垫一垫也是可以的,不过,粥只是普通的野菜清粥,与钟文刚来到唐朝之时好不了多少。
钟文肚子实在饿的紧,连喝了三大碗粥之后,这才放下碗来。
毕竟,这些粥是赵家人的吃食,自己虽然饿,但总不能抢了人家的吃食,只能等着山羊肉了。
随后,钟文开始处理起采集到的中草药来。
晾干估计是不太可能了,只能烘烤干,毕竟,时间有限,自己最多也只会在大青村停留一两日。
所以,钟文只得烘烤那些中草药材,便于他磨成药粉,也好给那产妇使用,至少,也得让那产妇肚子的伤口能够好起来。
至于以后的处理,他与那赵家汉子去山林里采药之时,已是交待清楚了,该注意些什么,该忌讳些什么,基本都交待过了。
赵家人在处理野山羊时,也喊来了几个村民帮忙。
而钟文却是在处理药材,看起来到是热火朝天似的。
好在大青村没有什么恶心的人以及恶心的事,要不然,就钟文猎回来这两头野山羊,估计早就有人过来找事了。
毕竟,大青村汉子稀缺,本就没多少,又临近官道,真要闹出事来了,衙差也好,官府也罢,总能快速到达。
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大青村汉子少的原由,要是汉子多了,必然会产生某些恶心的事来的。
两个时辰,钟文终于是处理好了药材,找了一些石块,磨好了药粉。
“小娘子,有没有可盛装这些药粉的器具。”
钟文磨好药粉之后,想寻个东西来装好,都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只得向着那赵家的儿媳妇喊了一声。
“道长恩人,我家没有什么瓶罐,要不,用块麻布包好可以吗?”
那小娘子知道钟文磨好的药粉是好东西,但自家的情况就是如此,连个瓶罐都没有,更别说盛装药粉的小瓶子了,只得向着钟文说用块麻布包起来。
其实,钟文所带的几瓶白药瓶子到是可以装,但这瓶中的白药,可比这些药粉来的更为贵重。
真要用白药换这种镇痛消炎的药粉,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行吧,那小娘子你多拿两块布来吧。”
钟文也无法,只得如此,没有瓶瓶罐罐,只能选择用布包裹了。
随后,钟文又是交待着这位小娘子,给那产妇如何使用这些药粉,把其中的利害关系,都详尽告知了。而且,语气特别的重,更是把话说到了一种,让这位小娘子害怕的状态。
说来,钟文真怕她不听自己的话,随意的给那产妇上药粉。
真要是不小心应对,沾了水或者脏东西,这炎症一起来,别说钟文无法救回,估计任哪个医术高明之辈来了,也是没办法。
或许,钟文如此的严厉之语,会使得这位小娘子害怕,但她却是记在心中。
毕竟,这是人命关天之事,她可不敢乱来,再者,钟文可是把这严重利害关系说的非常的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