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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事了身去

当他们打眼瞧见钟文坐在那儿烤着一头山猪之时,这才明白这股烟火味来自于何处了。

他们本以为是哪里着了火,急忙忙的从观里跑出来,查看着。

火堆的烟火味,夹带着一股香味,飘向远方,把三元观中的几个道人,都给闹了起来。

天色渐亮,三元观外一侧,钟文坐在一堆火堆前,烤着一头几十斤的山猪,眼中冒着绿光,明显是饿的。

休息片刻之后,钟文又是纵一跃,往着山林里窜去,没过一会儿,手中就多了一只小山猪。

钟文躺在小道上,嘴里嘟嚷着。

“太饿了,得去弄只野味来烤着吃,反正到了目的地了,也不怕被人知道了。”

任是谁如此不要命似的奔袭,也照样得累得瘫倒在地。

连续几个时辰的奔袭,除了体疲累之外,肚中的咕咕,也早已是饥饿难耐了。

一夜的奔袭,早已是把他累的像条狗一样,躺在离着三元观不远处的一条小道上。

时至四个多时辰后,钟文终于在天亮之前,赶回至归州。

没有船只的横渡,只能潜水游过去,这也使得钟文需要花上更多的时间,才能返回三元观。

而且,这路上还会遇上两条长江的支流,要想通过这支流的江域,那可得花上不少的时间。

一百五十里的路程,看起来不远,可真要是使用纵术奔袭,那也得花四五个时辰才行的。

所以,钟文才不要命似的往着归州方向奔袭而去,他想在太阳升起之时,奔袭回去。

挂单的三元观,本就说好了五天的时间,而这五天的时间,也只是与着观里的道人说是静修,可这静修也不可能超过太久的时间,要不然,总会引起别人的疑心的。

毕竟,田景为一县主簿,衙差下人众多,他也不想因为他的不小心,导致麻烦升级,更是不想被抓住把柄。

为了躲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钟文只能选择这样的方式,返回归州挂单的三元观,而不是搭船离开。

奔袭是一件累人之事,更何况是在这山林里奔袭。

钟文也没学会那所谓的高深的轻之术,要不然,也不至于像他现在一样,一纵一跃的。

纵术不是轻功,无法脚踩树梢,往前飞纵而去。

话说此时的钟文,在这山林里急奔着,一路往着东边的归州纵去。

站于一边的田景的儿子,听见大夫说他父亲要死之事,心中恨及这位眼前的大夫,一把扯着大夫的衣领,双眼瞪着大夫,大声的吼叫着。

“老匹夫,你敢咒我父亲,小心我弄死你。”

田夫人听着大夫的话之后,一把扑在榻之上的田景上,大声嚎哭了起来。

“啊,夫君,夫君……”

更何况,此时的田景,全都已是青紫交替,嘴角边冒着白沫,早已是毒素攻心了。

如此全的剧毒漫延,哪里是他一个普通的大夫可救治得了的。

大夫把完脉后,又是查看起了田景全,心中知道,这是中了剧毒的征兆。

“夫人,田主簿中剧毒,全都布满了毒素,恕老朽无能,无法救治,田主簿他,恐怕……”

田景的夫人在旁边瞧着大夫替榻上的田景把了脉,着急似火的问道。

“大夫,我夫君如何?可有事?”

可当大夫来到一间屋子之后,瞧见的是本县的田主簿之后,心中这才开始紧张了起来。

大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请来之时,也只是说某人生了病,并未准备足够的药材以及一些救急之用的东西。

大夫姗姗来迟,刚一进入田府,就瞧见了田府中乱糟糟的状态。

可真要要是田景死了,这些小官小吏,最多也就只能影响一时,影响不了多久的。

其实说来,田氏一族,在县衙,以及整个县,都还有着一些人的,比如仓吏,或者一些吏员什么的。

田氏一族,能力最大的田景一倒下,想来那后果不堪设想了,更或者,会被其他人攻击,导致整个田氏一族崩塌。

如果,田主簿发生什么不测,那他们,也将会分崩离析,各自再去寻找一位靠山。

在场的每一个人,心里都紧张的很,就怕他们的田主簿有什么隐疾。

就连院中的那些田氏亲族以及衙差们,都不知道他们田主簿发生了什么,为何训着话之时,突然间就倒地抽搐了呢?

田府的下人们,都紧张的到处乱跑,有去打水的,有去喊人的,有去准备灯火的,更有的却是不知道干嘛的。

“夫人,大夫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虽说眼下田景还未毒发亡,但离死也不远了。

为田府的女主人,在夫君倒下之后,必然要撑起这个田府的。

刚才还站在院中训着话的田景,半刻钟不到,就已变成了现在当下的模样。

田景的夫人大声的喊着话,心中急切的都不知道如何言语了。

“大夫什么时候过来啊,我夫君快要没命了。”

不管是田景的夫人也好,还是田景的妾室也罢,更或者是田景的儿女们,都乱了阵脚,不知道田景为何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中了木刺的田景,剧毒通过血液,流经全,面部越发的青了。

夜渐深,巴东田景府上,已是乱成了一团糟。

在这个人命不值钱的时代,哪里会去在意什么人命,律法什么的。

如果放在别人上,或许会紧张害怕,但对于钟文这个穿越客来说,这一切都显得并没有那么难理解了。

诸多的原因,使得钟文他对杀人也已经见怪不怪,起不了多大的波动,更是不会紧张加害怕。

或许是因为天天看书读经造成,也或许是李道陵他们的影响造成的,更或许是他在山林里猎野兽造成的。

在观中修行了这么些年,他的心,也修成了那种处事不惊的状态了。

杀人,在钟文的世界中,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他的心没有多大的波动,这已不是他刺杀的第一人,而是第二人了。

此刻的钟文,已经离开了巴东县城,往着山林里纵去。

命都保不住,还讲什么名声呢?难道要坐在那监牢里讲名声吗?除非是脑袋秀逗了。

钟文的心思,永远是保命第一,其他的一概退居二线。

名声,算了吧!至少钟文是不会去想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了。

更别说朝廷高官以及当今的天子了,他们可没少做过这种暗的事。

再者,这世上的做暗事的人,可不止钟文他一人,哪怕是一些得道高人,也做过,甚至还在做着。

不过,就算是被人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他只是一个小道士,不是像他师傅一样的真人,没有那么大的名气,也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名声了。

被人发现了,或知道了,名声也就烂了。

话说这样的手段,还是少用一些的好,毕竟,钟文的份是道士,不是杀手,更不是刺客。

所以,钟文这才选择如此的办法,一招见效。

就如原利州府的曾家一样,只要主事之人死了,必然会崩塌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钟文行进在归州至房州的官道之上,有时还会向着一些路人讨教一番。

毕竟,他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甚熟悉,也从未来过归州附近,只是依着他前世的记忆,对这个世界地理稍有一些模糊的概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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